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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和你们说过的吧。”
乔宁歪了歪脑袋，回忆道：
“当时程五少是怎么说的来着？像我这样的实力，进娱乐圈会被人秒的连渣都不剩。劝我不要痴心妄想，好好的配合程霏霏。”
“我记得程大少你也在场吧？你虽然没说话，不过……这不也代表，你默认了他的那番说辞？”
回忆往前翻了二十五年，乔宁凭着模糊的印象，努力的把当时的场景复述了出来。
她的语速很慢，听在程远川耳朵里，就仿佛在嘲讽他。
但或许是因为被乔宁气习惯了，程远川这一回，竟没有被她牵着鼻子走。
“即使是这样，你身为程家人，却签约了其他娱乐公司，你让外界，怎么看我们程家？”
“别人怎么看程家，与我无关。”
“我签约哪家公司，也与程家无关。”
“我们之前说好的，也仅限于在节目里，配合程霏霏炒姐妹情。”
乔宁说着，第三次耸了耸肩。
“炒姐妹情？你好像也没做到。
“前天晚上因为你的粉丝跑去骂霏霏绿茶，说她明知道你初舞台表现好，却故意发微博只提到你努力，来误导大家。她特意发了一条微博向你道歉，你为什么故意不回？”
乔宁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丝迷茫。
“还有这回事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的粉丝涨太快，还没来得及约束。”
“至于故意不回微博，程大少，那你真是冤枉我了。我的手机坏了，连你的电话都接不到，微博提示就更是没看见了。”
乔宁最后这话倒是没有说谎。
自从江桥娱乐官博把她给出来以后，她的微博提示音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响。
为了清静，她干脆直接把微博提示关闭。
程霏霏她的这件事，她还真是不知道。
不然说什么，也要配合她继续演一演戏，毕竟做戏做全套嘛。
演绿茶，要敬业。
“等我集合开完会，微博我会回的。”
言毕，乔宁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7:58。
“我要去集合了，程大少，回见。”
乔宁冲着程远川挥了挥亮着的手机屏幕，转身就握上了门把手。
“和江桥娱乐解约，签回程家名下。违约金，家里会替你出。”
“作为补偿，我会让你三哥为你打造一张个人专辑。这可是多少顶尖歌手都求不来的机会。”
“江桥娱乐那样的小公司，不适合长久发展。”
“签回程氏，你才有更大的舞台。”
乔宁本来已经拧下了门把手，闻言，她又松开手，回身，面带微笑的看向程远川。
就在程远川以为乔宁要感谢自己的时候，只见她的红唇缓缓张开，语气不咸不淡：
“不好意思程大少，我的人生，必须我自己做主。”
她的微笑，冷漠又疏离。
再一次，刺痛了程远川的双眼。
“小六……”
他还想再说什么，乔宁却没有再给他机会，拧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只留给他一个果断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