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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咽了咽口水，手动给他点了个赞。
“京市那边查得差不多了，阮枫骥的父亲升了一级，已经公示了。”
“他们转移注意力，目的是要保阮家的这次晋升。”陈扬神色严肃。
京市那边把消息封锁得很好，他们的人打探还受到了不少阻碍。
卫庭筠扯开开领口的扣子，眼神冰冷，低沉道，
“阮家把手伸到卫氏了，而我父亲还上赶着送人头。”
“阮家的离间计用得不错。”
陈扬抬眸，印象中，卫庭筠的父亲并不是那么容易被鼓动的人。
“伯父怎么会？”
“难道他还想继续掌权…”陈扬突然顿住，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伯父不想卫庭筠接班，他另有人选。
不过，卫氏除了卫庭筠，其他人都是从政或从军的，他还想找谁？
陈扬有些看不懂了，闭嘴什么也没说。
“无人潜艇项目推进到哪个阶段了……”卫庭筠转移话题，不想继续讨论家事。
卫氏以后如何，他并不关心，有人比他还急。
…
而姜家老宅内，
姜老太太看到那些新闻，心底满是疑惑，打电话让姜漾回老宅。
梁婶进厨房煮东西了，客厅只有老太太一个人。
老太太浑浊的眸子里，闪着锐利的光。
那个舞蹈老师是一个老朋友推荐的，当然她没多想，
现在看来，那个老师的品行肯定有问题。
“奶奶。”姜漾走进客厅，看到她陷入沉思，神色严肃，心里咯噔一下。
奶奶看到了热搜？
“漾漾，你过来。”姜老太太面色淡然，声音还算平和。
但姜漾知道，奶奶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你什么时候学会报喜不报忧了？”
“能耐了？”姜老太太握着拐杖，用力敲着地板。
咚，咚的声音，像敲在姜漾的心里。
“呃，奶奶，又没发生什么大事……”姜漾眼角微红，
当时奶奶病危住在重症病房，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连养父突然冻结她的卡，她都没跟奶奶说。
“那个罗贝污蔑你盗用她的编舞，你就任由她这么做？”姜老太太厉声道，
她从未怀疑过姜漾会这么做，没这个必要。
“奶奶相信我？”姜漾抬眸，撞上她心疼的眼神，心里绷紧的一根弦，瞬间松了。
“不信我孙女，我还信那个罗贝？”
姜老太太气得胸膛起伏，握着拐杖的手绷紧。
她看了那则国外新闻的时间，正是她病重的时候。
姜老太太叹了口气，她确实老了，护不了漾漾了。
眼眶有些湿润，姜老太太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那时我转校了，没太关注舞蹈圈的新闻。”
“再说，那时我也没有证据。”姜漾安抚着，心里并不平静。
姜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接了她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你不是没有证据，是不屑揭穿她吧？”姜老太太眯着眸子，
姜漾编舞有个习惯，会拍摄下来，还会设计一些巧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