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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世界最强者们之一,所谓的特级猎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的东西。
“小心了,这女人身上的气息,比你曾经遇到的所有对手都强上很多。”代管了楚九歌相当大一部分精神力的楚八哥儿提醒道。
“放心吧,我不会自大到阴沟里翻船的。”
楚九歌不是一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她可是记忆犹新,每每想起来,肚子上还会感到隐隐作痛。
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她的目光透过人群看到了因为自己的强大而微微松了口气,但依然将担心挂在脸上的李浅浅——这个比现在的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姑娘。
嘈杂的人群此时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想知道最后谁会赢,是成名已久的特级猎人,还是一拳轰飞s级的美少女。
到现在还在吃瓜的群众都是些胆大之辈,但哪怕是他们,也往后退得远远的,生怕战斗会波及到自己。
没有人离开,这可是特级猎人的战斗,绝大多数人往往都只能通过猎人协会的宣传视频窥得一二。能亲眼见识最强的人类之一的战斗力,对于普通人来说,这足够让他们拥有其他人都为之羡慕的谈资,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有些危险,来吃瓜的人甚至还多了些。
寿春市的猎人协会很快就派人协同当地警察一起将这片区域封锁,封锁区是以楚九歌和许悦雪为中心,半径接近十里的范围的圆。
所有人,除了吃瓜群众,还包括这片地区的居民们都被“劝离”。
“我和爷爷全部的家当都在这店里,我不走!”李浅浅显然不愿意离开,她是在担心楚九歌。
“这位公民,您所有的损失协会都会按照略高于市场的价格赔偿,请你和我们迅速离开,这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穿着猎人协会制服的工作人员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有点太倔,但碍于旁边站着的肯德o爷爷,又不方便“物理劝离”。
“浅浅,不要辜负了别人的良苦用心,你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
李远哲话中有话,旁敲侧击。
李浅浅听到爷爷的话,沉默地低下了头,身体不自然颤抖了一下后,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对峙的楚九歌和许悦雪,“我明白了。”
李远哲祖孙俩怎么看不出来楚九歌的用意,说楚九歌只是为了他们,那纯粹是自作多情,当时楚九歌转身直接离开的动作他们是看到了的。
而哪怕是和加尔文产生了冲突,以之后楚九歌所展现的实力,完全可以教训一顿加尔文,甚至当场把他杀了再扬长而去,这对于楚九歌来说都不是什么难题。
只是这之后,无处发泄怒火的加尔文以及他背后的约翰尼家族,肯定会找李远哲祖孙俩的麻烦,而这个麻烦绝不是一个退役的a级老猎人,和一个普通小姑娘能承受的。
“没想到你还知道要疏散平民?了不得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制服暴徒,而不是替地头蛇撑腰。”楚九歌手持天问,对许悦雪冷冷笑道。
许悦雪也不急,对她来说,所有非特级存在都不过是囊中之物,瓮中之鳖。
“难道不是在惩戒危害社会秩序的暴徒吗?”许悦雪很自然地说道:“从何塞被你正面击败来看,你应该是身体强化类的武师,疏散平民只是担心待会你垂死挣扎时会伤害到平民。”
许悦雪从大腿两侧分别拔出一把军用匕首,随意把玩着,楚九歌能击败何塞,也绝非什么等闲之辈,但实力强和特级猎人,并不能划等于号。匕首在许悦雪手里像转笔一般翻转,从匕首身上流溢的清澈银光来看,绝非什么凡物。
“听说过贵族吗?”楚九歌问道。
“你是说很久之前的封建时代,那帮统治平民的上位者?”
“是也不是。”
“哦?此话怎讲。”许悦雪没有明白楚九歌想表达什么。
“你们这些特级猎人,肯定认为自己是人类的保护者,平民的大救星吧?”
“难道不是吗?”许悦雪毫不避讳,她也没必要对弱者谦虚。
“傻逼。”
楚九歌竖起来中指。
许悦雪没那么容易被惹恼,她认为和死人生气不值得。
“贵族保护平民就是强者保护弱者,弱者让渡一些权利给强者,让强者享受更多的资源。”楚九歌接着说道,“所谓的猎人,以及特级猎人,也不过依旧是执行着这套社会规则。”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许悦雪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认同了楚九歌的话术。
“你,或者说你们。”天问剑锋斜指许悦雪身后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现在却鼻青脸肿的上位者们,“就如同历史上这些贵族们一样,践踏了身为上位者应该遵循的底线,在享有额外权利的情况下仍然不满足,变本加厉。”
“你知道贵族们的结局是什么吗?”
没等许悦雪说话,楚九歌就自己回答道:
“那就是自取灭亡。”
“如同现在的你,以及借你之名的为虎作伥之辈。”
估摸着平民撤离差不多的楚九歌,手中天问横翻,斜竖在身前。
天问剑能控制控制温度,这一能力在以往那些对楚九歌称不上战斗的战斗中,从未被使用过。
温度骤降,极致的寒冷以天问为中心扩散。
这是楚九歌和特级猎人第一次交手,在不清楚对方究竟在什么层次的她选择了以静制动。
但以静制动并不是纯粹的等待对方出手,楚九歌利用天问剑的特性,将周围温度压低到一个人体难以承受的范围,不出手就会被我的低温耗死。
逼迫对方出手是以静制动的最高境界。
马路周围的绿化带在天问制造的低温环境中冻结,又在楚九歌的威压下碎裂,仿佛玻璃一样洒落一地,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
清脆的声音传入楚九歌的耳中。
我在做什么,拿天问做冻干?但为什么是拿绿化带做?它又不能吃。
我教训完了约翰尼家族的那帮人,应该是在等什么才对。
“难不成我在等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蒙面义警把这些恶棍带走?但这里是寿春市,又不是哥谭市。”
“楚九歌!你在干什么!不要愣神!”楚八哥儿的尖锐的叫声把她“打”回了现实。
我在干什么?对啊,我在干什么?
我拿着天问,我似乎在和什么人战斗,是和谁战斗?
约翰尼家族的那些猎人?
不对,那些人不堪一击,早就被我打趴下了,用不着我拿天问制造超低温环境啊?
那么我到底是在和谁战斗?!
楚八哥儿的声音又在楚九歌脑中响起:“有什么东西想要割你的喉咙,护好脖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