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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楠眼中，对方透明的五官轮廓后，赫然有一个扭曲成两个环形的莫比乌斯环。
黑色的超凡之源缓缓流淌。
【姓名：杨文光】
【力量：11】
【体质：9】
【敏捷：9】
【念力：12】
【精神：13】
【天赋：情绪平稳】
【超凡律令：一阶灵梦系】
【技能：催眠——等级1】
“先生？”
见言楠愣着不出声，杨文光又出声提醒了一下。
言楠笑着答道：“言楠，你好，杨律师，很高兴见到你。”
这可是十成十的实话，也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他赶紧驱使脑内的主宰系超凡律令，发动拓印技能。
超凡之源从双螺旋律令内涌出，流进言楠的左眼。
左眼内的立体同心环结构，立刻变成了灵梦系超凡律令的形状。
【拓印成功】
【获得灵梦系技能：催眠——等级1】
【催眠——等级1：能通过各种方式对他人进行心理暗示，下达命令，或改变他人认知，超凡之源消耗完毕后效果结束（对天心系/灵梦系超凡者催眠效果减半）】
言楠清楚，天心系和灵梦系同为精神侧，所以对精神侧的攻击抵抗程度更高。
相比灵梦系在精神方面千奇百怪的能力，天心系更偏重探知和隐藏。
看到弹出的一连串提示，他只觉得杨文光越看越顺眼。
“言先生是要咨询哪方面的问题？”
杨文光的语气如同读稿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平稳天赋的关系。
言楠敛去笑容，淡然答道：“关于杨律师，你昨天去到的另一个世界的问题。”
杨文光的瞳孔蓦地收缩，可脸色依旧没有变化。
言楠知道，对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因为对方脑内的超凡之源流速几乎在瞬间变快，蓄势待发。
不过自己现在同样是“灵梦系”了，对方的能力对自己大打折扣，所以更加有恃无恐。
言楠把手撑在前面的办公桌上，身体略微前倾：“别紧张，我是来谈生意的。我完成过三次任务，不知杨律师是几次？”
其实言楠的首要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是顺带。
他也清楚对方的心态，第一句话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自己在上一世去过启明界的次数远远不止三次，自然不怕露馅。
能多诈出一点信息都是赚的。
杨文光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两次。”
言楠觉得对方并没有说谎。
因为没有必要。
在自己说出三次之后，对方两次的信息已经失去了价值。
也就说在，自己之前至少还有一批内测者。
“我的超凡律令是通过完成隐藏任务得到的。”
言楠对启明界本身的信息没兴趣，对方不可能知道得比自己多，他要知道关于降临系统的。
虽然前世多少有些消息从内测者手中流出，但大多荒诞不经，难辨真假。
要不就是众所周知，对自己没什么帮助的。
刚才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言楠相信对方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