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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分钟，黑暗没有再次来临。
正正好好是5次，和那个叫言楠的按打火机的次数一样。
霍刚觉得今天的经历非常神奇，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这个魔术，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撼，也仿佛带走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此刻，地面上的鲁飞白突然笑了起来。
鲁飞白，对，鲁飞白是他的舍友。
自己也是他的舍，不对，是狗腿，也不对，是舍友！
卧槽，我怎么会对这样一个蠢货言听计从？
霍刚的背后，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他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肉麻违心的夸赞，想起刚才的狗爬。
想起自己“女朋友”对鲁飞白的倾慕，和更多肮脏龌龊的事。
先是荒唐之感，随后，喷薄而出的愤怒，将他整个吞没。
抬起右腿，霍刚猛地一记横扫，正中鲁飞白的头颅，将他踹翻在地。
“死废物，你玩得很开心啊！”
霍刚咬牙切齿，冲上去，对着曾经的大哥一顿胖揍。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周围的人陆陆续续跟上。
一开始，鲁飞白还能冒出一句“饶命”“别打了”。
后来，他干脆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到他们打得筋疲力尽时，鲁飞白的脸已经看不出五官了。
裆部更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刚才那个人呢？你们谁看见了？”
“哇，这个魔术也太厉害了，电视上看的都没这么……吓人。”
“这还不止，你们说，我们清醒过来，是不是因为这个魔术？”
“好像有可能，他叫什么来着？”
“应该是叫言楠？”
“这不就是那个跑王吗！刚才怎么没想起来！”
说话的基本都是男生，大部分女生则在默默抹眼泪。
……
回去的路上，崔夏没再等公交车，自费打了辆出租。
她声明，这是给言楠魔术精彩表现的奖励。
但握着右腕的左手出卖了她。
此行虽然对言楠来说毫无收获，但诺言还是要遵守的。
一来，他不差这点“钱”，二来，放长线，钓大鱼。
有了一次极佳的正面反馈，后面崔夏一定会更卖力。
“学弟，言楠~学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崔夏把脸凑过来，笑眯眯地问道。
她有些醉了，脸上红晕还在，甚至比刚才更显眼。
微微露出的皓齿，衬得唇上的水光愈发诱人。
言楠不为所动：“你使用血脉技能的时候，能描述出其中的过程吗？”
崔夏歪过头，想了想，没了声响。
其实言楠不像他说的那样无知。
最开始对孟绍辉，还有第一次对黄毛用时，无夜之眼的效果确实是碰运气式的。
但从在崔夏身上实验过后，言楠就大致掌握了天赋技能。
不然，他也没办法像刚才那般，轻松写意地操控十几人。
顺便把他们从魅惑中，解除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两种精神侧超凡律令的差别。
两者有着微妙的共同点，比如同样有类似幻术的能力。
灵梦系倾向于从感官材料层面，直接下手。让人以为，幻觉里的一切确确实实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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