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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陆枫淡淡一笑，“您说我一口回绝那绝对是沟通失误！”
“我当时给梁院士说的是碳金产量有限，但电推航发之类的保证供应充足，他自己说考虑考虑……”
“您说我有什么办法？”
高天成气笑了，“你这是给人堵死了一条路，又给人指了条左右为难的路！”
“现在好了！”
“毛熊那边要给我们提供大推力矢量航发换无人机，本来按以前来说这是巴不得的好事，但现在……”
“难了！”
“看见过好东西，开了眼，那些垃圾货色老梁他们左右看不上，这是毛病，那也是毛病……”
“都是你给他们惯的！”
“却要老子来承受！”
“虽然这话我不应该说，也没有立场说，但我还是想说，和我们国防署合作的30亿你是真不拿来干正事啊！”
“各种型号无人机的生产线能增产，扩土动工如火如荼，难道碳金材料生产线就不能增加，给产量提一提？”
“你就说到底想干什么吧？新能源轻型装备打出点名堂，就想着拉整个兔子陪你一块赌命大搞新能源军备？”
“是！我承认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标新立异，这是好事，但过分有个性理想化甚至疯魔，这是否太过于冒险？”
“当然！话说回来，要搞也行！你不是和602所合作搞了个电推直20……哎！他老杨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
“你们星火和602所合作的模式可以复制，你出钱，各大研究所出人，过了军备验收好说，我这边照单全收！”
“嘁！”
陆枫撇撇嘴，原本他还在恼火毛熊悄悄摸摸偷屁股的行为，差点就被高天成给绕进去了。
“您这是话说的跟放……没说一样！”
“我出钱，各大研究所出人，这事随便谈，合着您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我一承担全部风险的甲方反倒成了受恩惠的一方了？”
“哪有这个道理？”
“哦！武器过了军备验收皆大欢喜，过不了您拍拍屁股叹一句‘啧啧’扭头就走，留我赔个底朝天，还落个冲动名头？”
“呵呵！”
电话那头高天成丝毫不恼反而笑了笑，“理是这么个理，但问题是……你现在有钱？”
“你那账上的数字还有几个零够你和各大研究所谈合作？”
“难不成都指望他们能像老杨那样敢跟你垫资研发？”
“你仔细琢磨琢磨，我要不点头，这钱能垫出去？”
“……”
陆枫笑了笑，摇摇头，无奈又好笑，这仗没法打，信息完全不对等，对面能查他户口本。
高天成或许不至于专门打电话来给他扣帽子，但常年身处高位一贯的习惯却是如他一辙。
话里话外全都是“毛熊那边我们拒绝了，快到碗里来！”的漏洞，五十步凭啥笑百步……
站道德者恒被人以道德还击，这无所谓是一种历史车轮滚滚的考验，他掀桌子总是行的！
笑了笑。
坦荡道：
“是！”
“我现在是没钱！”
“但我有多少钱就干多大的事。”
“电推直20托您高抬贵手顺利进行，剩下的什么电推版j-20、轰-20、潜艇……我先放着。”
“等啥时候钱攒够了啥时候再干也是一样……5年攒不到，就攒10年，20年，反正也不急。”
“哎？”
这话一出，对面高天成的呼吸明显一滞，聊得好好的，直接掀桌子这几个意思？
毛熊那边提供大推力矢量航发请求已经推掉，是想用碳金来搞国产的大推航发！
他被梁振国他们逼得没办法给陆枫打电话，又拉不下脸求，更不可能命令陆枫。
现在陆枫说不干一下就戳中了他的痛点，急了，不干怎么行，不干怎么买碳金？
“哎？”
“小陆！”
“凡事有商有量，我又不是鹰酱，又不是佩西，怎么着也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撂挑子不干。”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缺钱，我们缺碳金材料搞大推力航发，这不正好一拍即合的大好事。”
“你去找各大研究所合作，双方精诚通力，总也不至于因为钱的事让老梁他们陷入两难。”
“还有毛熊那边，我回复让他们直接找你采购无人机，可兜里几个子捉襟见肘不用明说……”
“要不然也不至于拿大推力矢量航发通过我们国防署找你们星火换无人机，你说是这样吧？”
“是！”
陆枫对这点早有预料，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毛熊真要有钱，那反倒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没钱就拿资源换！”
他也不避讳杨国平还在旁边，直截了当道，“什么资源都行，矿石、石油、稀土，来者不拒……”
“我亲自开挖机去挖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