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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只不过……”
君道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可能会有些痛。”
看着系统依然是一脸懵逼的模样，君道离轻轻叹息道：“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创造出来的系统。”
明明是它自己查到的信息，却没能从中分析出更深层次的东西。
“你这副蠢萌的样子总是会让我想起沐悦兮那家伙，难道你的源代码里融合了她的基因么？”
……
“让他回心转意？看来你对他还真是一无所知啊。”
君道离讽刺地笑了笑，眼眸中莫名的意味让萧沉溪有些慌乱。
“你什么意思！？”
“萧家，杨家同为百年世家，多代联姻交好，互知根底……”
“而短短一夜之间，萧家便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杀手组织所灭，杨家选择了作壁上观，未曾出手相助。”
“或许你会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明哲保身，不过我在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萧家的诸多底牌甚至还没来得及动用就被灭了，连唯一的逃生手段也被提前预知制衡……这才是无人生还的根本原因。”
“一个来路不明的杀手组织就能把一个百年世家的底蕴渗透得如此清楚，你不会真觉得这是凭他们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吧？”
“不知道那位杨家少主，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够了！这不过是你的主观臆断而已！”
萧沉溪近乎失控地怒吼道，君道离正在做的一切，几乎是生生撕开了她最不堪的伤口，然后再残忍地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彻底摧毁。
君道离完全没有理会她动荡不安的情绪，无情地说出了那段被刻意埋藏的真相，一字一句，皆是锥心刺魂。
“我本以为你还是不打算就此死心，看来只不过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君道离漠然注视着萧沉溪：“我可以抹除他的记忆，让他的心魂中只留下你一个人的身影，也可以将他劫魂，让他永远只能爱上你一个人。”
“如果这样的回心转意是你想要的话，如果他的存在比萧家灭门的仇恨还要刻骨铭心的话，我可以如你所愿。”
“所以，你要如何抉择？”
“……”
萧沉溪仿佛被一下子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失神落魄地沉默良久。
她本以为那夜过后，自己已经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
没想到，命运永远比人想象的还要残酷。
终于，她沙哑地低声道：
“我答应你，你要什么都可以，我的确需要复仇的力量，只是请先不要把我拥有气运的事告诉女帝。”
萧沉溪的想法很正常，如果说位面之子注定是要成为澜星至强者的存在，那么如今的天下第一自然不可能容许她继续成长。
身负天道气运对萧沉溪来说既是机缘也是劫难，但毕竟是她复仇的唯一可能，如果被女帝所知，很可能会直接出手夺取。
她自知要获得一位九阶强者的庇护和帮助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就算要夺走她的气运，也至少等到她复仇之后。
“呃……”
君道离顿了顿，开口道：
“其实，她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