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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文静满脸是黑灰和泪水混合的污渍：“我没有那么脆弱，我没有装可怜，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刁文静闭眼拾起尖刺朝着自己的胸口扎去。
“卧槽！”李启峰被对方的操作给惊呆了，顾不得多想，急忙伸手，拉住了对方胳膊。
“放开我。”刁文静面无表情仔细观察自己面前的仇人，似乎临死前要记住对方的样子。
“你寻死就寻死，别死在着。”李启峰嘴硬。
“放心，我死的远远的，我会记住你的，我做鬼都要缠着你！”
“小峰，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看你把人姑娘欺负成啥了，啊。”李启山头大了。
“你两都冷静一下，让我安静会，小峰你去山洞里歇会儿去，把地上的肉条捡起来。”
李启峰嘴巴鼓起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刁文静是吧，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李启山拉住对方坐下。
“我丑话说在前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们不杀你，只是因为你并没有做出格的事，并不是我们对你有什么打算或者有什么想法。”
“你好好想想，先听我说。”
“我以前带过几十人的队伍，你这样的个性我见的多了，我愿意相信你并不是恩将仇报的阴险小人，我们能将你放开，就是给了你诚意，你逃走能活下去，是你的造化，生死与我们无关；你留下来愿意跟我们混在一块，就得按我的规矩办事，你办不到趁早说，有什么想法趁早说。”
“我就给你强调一条，我们不会杀你，不会伤害你，不会侵犯你，你相信与否自己判断，我给你选择。”
“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刁文静又呜呜哭了起来。
等待对方释放了情绪，李启山上前递给对方一张卫生纸。
“我，我就是觉得委屈……，还，还，还有你弟弟骂人也太难听了，他，他，呜呜……”
“小峰那家伙确实嘴欠了点，我相信他本意并不想伤害你，他今天骂人确实太难听了，回头我让他跟你道歉。你肯定明白，其实我们俩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麻烦，费心费力和你拉扯来这么多。”
“你给我一个准信儿，你怎么打算的？未来有什么想做的吗？能帮你的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帮你。”
“我……，我不知道，我能进拾荒队也是没想着自己能活着回去，山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只是打算参与外出队伍看看外面的世界，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接触最多的就是杀鱼杀狗杀杀杀，我也只会杀野兽，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那你一定吃过很多苦吧，拾荒队很少有女孩子参加，你是个好孩子。”李启山接话引导刁文静继续发泄情绪。
“我一直恨我是个女孩子，哥哥和爸爸妈妈都是因为我死的，只有我变丑了，他们才不会收到伤害，然而他们都死了！还有我的水刺……“刁文静抬起手看着手里紧紧握着的变短的武器。
“这是我爸妈费力扒出来，哥哥帮我磨的，给我留下的最后念想，还有那只狼，真的是我杀的，另一只火刺扎进了狼王的眼睛里，没有拔出来。”
“火刺，水刺，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一定是有什么意义吧。”
“火，是爸爸，水，是妈妈，名字，是哥哥起的，火丢了，只有断掉的水陪着我了。”想起父母的死前的惨状，刁文静失声痛哭。
李启山不再说话，递上卫生纸。
……
话说，李启山刁文静两人在火堆边聊天，李启峰半天进山洞了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