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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五天,为了确保高效和安全,三人将时间再度调整,一号世界晚上7点穿越,抵达二号世界的时间正好是午夜12点半。
三人快速洗漱,在二号世界睡觉休息,早起吃过早餐后返回。
期间四人在休息时,也刷到视频看到爆发在电力局一号小区门前的案件,警方通报全城近期有两名女子被人掳走,至今还未破案,通告独行单身女性注意安全,避免独自夜行或者安静僻静处独处。
三人返回一号世界山林,白天继续在林中或者水上赶路,中途休息一次补充能量,在运气好和身体棒的警戒下,以三人的战斗力,遇到多批野兽都能轻松应对,被分解进了三人肚皮和储存空间。
第五天,三人按照手绘地图终于找到了鹏山聚集地的入口。
……
借助无人机的高空观察,三人很方便摸清了鹏山聚集地的外部情况。
鹏山聚集地地处几座连起来的高山,在东侧第二高的山上,有一条蜿蜒而下的斜沟,斜沟贯通几座山,最高处通往远处不见踪影,最低部连通水域。而在距离水面大约70米的高度,有一处足球场大的平台,平台被树木和木桩围住形成天然屏障,仅在山两侧留有进出口。
而聚集地进出口及天然围墙五步一人,围守着大量统一深蓝色服装,全副武装的巡逻人员。
“哥,这些蓝衣服的人不是之前的人,应该就是韩海说的柴应鹏的组织。”
“之前,我们并不禁止聚集地人员进出,也不会留这么多的人在这维持秩序,多数有野兽围攻的时候,也是少数值守的人警戒,拉响警报,然后躲进溶洞里,依靠洞口的优势阻挡野兽。”顺着刁文静的手指,两人终于在一片密林隐蔽处发现了山洞入口。
“走,我们准备准备换上行头,去入口试试。”
……
李启峰指挥身体棒飞离自行觅食,三人手持破烂水壶、破烂武器、身穿破旧满是鲜血的衣服,散发酸臭味,“步履蹒跚”,“一脸菜色”出发,带着被用火燎刀割变得丑陋不堪的黄狗运气好,靠近鹏山聚集地入口。
隔着十几米,入口外的守卫发现了三人一狗。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大,大哥,我们兄妹三人从临安城逃出来,一路逃到了这儿,能不能收留我们?我们什么活都可以干!给个休息的地方,给口吃的就行。”
李启山满脸谄媚,点头哈腰对看起来领头的守卫说道。
“逃难的?!那你们等等,我喊我们队长过来。”
守卫甲一会功夫带着一名看起来50多岁的花白头发精壮老头过来。
壮老头领着六名守卫带着三人来到了一处木屋,木屋内仅有一张桌子,一张木凳。
桌子上摆着一堆混拼的旧纸。其中一摞用细线缝起来的册子挂在墙上,封面写着外来人员登记花名册。
“都会写字吗?”壮老头问道。
“队长,我来,我会写,我上过学,弟弟妹妹没怎么上过学,不太熟练。”李启山上前弯腰说话。
李启峰和刁文静一脸菜色,正在发呆。
壮老头看了眼面容底子良好,但是脸色憔悴正在发呆的两人,又仔细看了看丑陋不堪的黄狗,摇了摇头。
“识字能写字,说话也利索,倒是个人才,来你来把你们三个人的信息登记上,每个空都要写,我姓姚,你们有什么问题问我。”
“好的,姚队长,麻烦您了。”李启山把姿态做足。
李启山填完表格,将花名册递给姚队长。
“李启山,李启峰,刁文静,对吧。”
“你们填写的来源地是临安城城北粮仓聚集地,粮仓洪水来的时候就被淹没了,逃难过来了很多人,你们这个冬天躲在哪?”
“我们躲在西北方向的一处山洞里,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距离这里大概七八天的距离。”
“哦?这个冬天可不好过,死了很多人,你们三个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我们兄弟俩从跟着拾荒队去原先黄临高速边的医院寻找药材,小队13人遇到兽潮仅剩我俩艰难逃脱,找到了一处地下室躲避,后来发洪水,我们兄弟顺着水流抱着浮木游到了关寿山外围,途中遇到了被几只饿狼围攻的刁文静,因为大雪封山,无法找到回来的路,就近找了一处山洞侥幸熬到了现在。”李启山眼神没有焦距,半真半假回忆过往,交代了三人的来历。
“你们可真是命大!”姚队长感叹一句,又转头问话:“姑娘,你原先是聚集地拾荒队的人,那你是什么时候出发,你们队长叫什么,为什么和队伍走散的?”姚队长语气平和,目光如炬,然而问出的话十分细致,仓促编造谎言根本难以应付。
“我原先住在河下区,我的爸爸妈妈哥哥原先都是拾荒队的,前后不幸战死,大约4月11日的时候,我随队长满山哥、胡涛队长一行10人出发执行搜索任务,大概在4月14日的时候遭遇狼群,我用尖刺扎入狼王头领的眼睛,被天空飞落的金雕抓入空中,我奋力挣扎,被摔落下来,接连装上树枝,接着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遇到了李哥两兄弟,我们尝试寻找,然而天寒地冻,雪越来越大,几天都没有胡队长他们的线索,我们无奈找到一处山洞躲着,前一阵子雪化了,我们才找路返回。”
“胡涛,我有印象,是一个经常憨笑的高个黑脸汉子,可惜了,去年出去的队伍基本都没有回来。”姚队长一脸感慨,语气沉重,然而语言中设下了陷阱。
“憨笑?高个?黑脸?额,姚队长,您可能记错了,胡涛皮肤虽然不白,但是距离黑还差点距离,而且个子矮,比我才高了一个头,憨笑更不沾边了,那家伙整天冷笑挂在嘴边,经常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