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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愣着，快杀了他啊！”
小妹扬起酒瓶子就要补刀，被陈升眼疾手快擒住手腕。
“看不出来，人挺狠。但你杀了他没用，有人看见你和他一起出酒吧了，要是有心人想查，你根本逃不掉。”
“依我看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呢，就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陪酒小妹沉默了半晌，他别无选择，只能相信陈升。
支走无关人员，接下来就到了拷问时间。
他抓起王忠义的脑袋，一把给摁到蒸汽管道的裂口上。
伴着一阵杀猪似地惨嚎，王忠义那一张脸被烫的满是桂圆般大小的血泡。
“是谁派你来的！”
醒来的王忠义死死咬着牙关，操着仿佛要吃人的口气厉声诘问。
可陈升不吃这套。
“醒了？那我们来谈谈正事。今晚你是不是拐走了我妹妹？”
“是你！你还活着？！”
借着昏黄的路灯，王忠义看清了来者的样貌，是那个应该死在下水道的萧诚。
“不要用问题去回答问题。”
陈升手腕一扭，掰断了对方的拇指。
王忠义疼得直抽冷气，可他毕竟是也是管道东区的头面人物，能混到这个位置，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拼杀而出，见惯了大场面的主。
经历短暂惶恐，他很快冷静下来。
“想救你妹妹吧，着急吧！你猜猜她在我们人皮作坊……会受到怎样的招待？”
陈升又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但这招已经不管用了，这条毒蛇仿佛认定了陈升不敢杀人，仍不断探着鲜红的蛇信子。
“别以为折了爷几根手指我就能被你吓着，甭管你多横，想救你妹妹就乖乖给爷磕上几个！”
被逼到这个地步还想着用人质来威胁，是块难啃的骨头。
陈升知道绝不能让步，要是让这畜生捏住了话题的主动权，事就难办了。
对付恶人，就得比他更狠。
“嘴挺硬啊！看来我得给你上点刺激的。”
他他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将王忠义双手压在墙上，摸出匕首割断了裤带。
“干啥！你要杀我还是要睡我？”
见此情形，王忠义竟还乐出了声儿。
但随着陈升自顾地讲起自己的故事，这条毒蛇终于笑不出来了。
“刚上大学那会，我解剖过一只小白鼠……”
“为了研究动物的生殖系统，我摘除了它的……都是脊索动物亚门下的哺乳纲，基因相似度也达到85，所以要是给你也来个绝育套餐，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想膻了我？你敢！你要是下刀！我……我一定杀了你妹妹，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王忠义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
男人或许会悍不畏死，但一定惧怕胯下无物雄风不再。
“放心，我的手很稳。整个过程只需要五分钟。”
陈升没有吹牛，他的手在整个团队中都是最稳的，所以有什么需要人工精密操作的活往往都是他顶上去。
匕首向着王忠义胯下探去，陈升故意将动作放缓。
刀刃一点点切入肉中，一点点瓦解着对方的心理防线。
“我……我说……不！我带你过去，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王忠义终于崩溃，再没了之前那副狂傲的样子。
他颤巍巍地系上裤带子，始始至终都不敢和陈升对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陈升押着王忠义，在管道区的小巷中七弯八绕，最终停在了一栋破败的木质居民楼前。
这栋居民从外边看就和管道区大部分简陋的木质民房一般，没啥异样。
可陈升却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这股浓重的气息渗进了土壤里，渗进了墙缝中，就连那块破旧的门板上腥臭味也氤氲不散。
这里面究竟死了多少人。
想到这儿陈升不寒而立。
“进来，还是让我把你妹妹送出来？”
王忠义扬起一副漫不经心的笑，这里是他的地盘，屋子里有几十手下，仓库又里堆满了火器，至此，猎人与猎物的角色也该反转了。
他现在更害怕陈升会退缩。
毕竟能让他王忠义吃瘪的人可不多，而这种狠人一定要尽早解决，绝不可放虎归山。
对方的回答没有让他失望。
“进吧。”
陈升勾起了嘴角，在嗅到血腥味的那一刹那他就改了主意。
这片污秽之地集聚了太多的蟑螂，他要把他们一只只全都抓起来，碾碎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