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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先出手伤人？”林恕沉声问道。
晨曦握紧拳头，心有不甘。
但按照当前形势来看，若她继续撒谎，可能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她攻击花夭夭就是想逼她现原形，结果自己却惹一身伤，还被长老和师兄妹质疑。
晨曦心里偏执的认为，一定是花夭夭施展了什么妖术，才会让大家这么相信她。
“是我先动的手，因为她是妖怪，所以我只是怕她闯入禁地做出对宗门有损害的事情，才会这么做。”晨曦最后还是承认了，但言语之间都是自己没错。
这么做只是她关心宗门而已。
花夭夭才不会让她混淆重点，直说道：“我说了，你觉得我是妖怪，你要拿出证据。”
晨曦咬着牙，一脸不服。
林恕虽然对她很失望，但到底是飞缈宗的弟子。
更何况花殊的身份的确是个问题，还有这个狐渊。
他总觉得狐渊身上隐隐有些妖魔之气，但其中还夹杂着仙灵之气，怪异的很。
他就不相信大师兄看不出来。
而且，前些天花殊与凌尘若萱明休他们三人的谈话他都听到了。
花殊应该是花夭夭，十有八九真的是妖，但不是恶妖。
刚才引开他的猫估计和她脱不开关系。
所以他觉得，无论花夭夭还是段成，包括这个跟回来的狐渊都有很大问题。
因此他也只是罚晨曦去思过崖面壁思过，不得参加接下来的无差别试炼。
其余弟子们经过这件事后对晨曦有了新的认识。
圣灵果收集继续进行。
弟子们也都散了。
林恕让凌尘若萱明休三人收集完圣灵果后来找他。
花夭夭也大概能猜到他想问话，前些日子她在屋外看到的白影应该就是林恕。
这点分辨能力她还是有的。
不过，林恕和燕柔对段成似乎不像其他人那般言听计从。
所以花夭夭想，说不定有用到林恕的地方。
她让若萱等人对他实话实说。
花夭夭很快便找到最后一个圣灵果，出了雾林山。
没有戳穿段成的万全把握，她还不能直接闯入禁地，不然对狐渊不利。
刚才狐渊急了，身上妖魔之气有所外泄。
林恕也许看出来了，所以她不能轻举妄动。
回山后，花夭夭将圣灵果交给燕柔。
燕柔赞不绝口：“花殊你知道吗，你第一个以最快速度收集完圣灵果的人。”
“是吗？”花夭夭也不免惊讶。
飞缈宗的人这么废吗？
这还是她特地耽误很长时间才收集完。
燕柔见这些圣灵果非常听话的在花夭夭怀里待着，稀奇不已。
这还是她头一见圣灵果这么乖。
她将圣灵果接了过来。
谁知道它们直接飞出去摔到地上，朝屋外快速翻滚。
花夭夭眼疾手快去将圣灵果捡了回来。
圣灵果听话的躺在她手心中。
花夭夭也是新鲜，这果子竟然还会跑？
燕柔感到不可思议：“圣灵果居然这么听你的话，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人吗？”
花夭夭眨眨眼：“师父，你怎么还骂人呢？”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燕柔直说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圣灵果就不喜欢凡人，哪怕你的修为再高，只要你没飞升成仙，它就不喜欢。”
花夭夭笑笑，“师父，你说的好像这圣灵果成精了似的。”
“它就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