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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烟画下最后一笔，非常有成就感的样子。
“好啦！大功告成。”
这下她嘴角的笑意已经都显露出来了。
摄像老师也很有经验的凑过来跟拍。
当然，他们无论如何是不敢笑的。
“你化了什么？拿镜子给我看？”顾长夜迫不及待的想看。
温如烟亲自给他拿了镜子，不知道这人看了以后会不会生气，毕竟他不是别人，他是顾长夜。
那个眼神犀利的犹如刀锋一般。
这个反差，丑化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温如烟想过了，如果他生气，大不了把这一段剪了。
顾长夜拿着镜子一看，只见镜子里的人顶着一个猪头，眼睛也被化得很大，还有两腮的腮红，猪鼻子。
嘴巴两边也化了一点，给人看上去龇牙咧嘴的。
但顾长夜底子实在太好了，颜值逆天，哪怕温如烟已经给他化了猪头丑妆，但你乍一眼看去，也会觉得，哇，这猪头只怕也是最漂亮的猪头。
温如烟咬着唇，不动声色的观察他。
像是随时掌握他的动态，看他会不会生气，如果生气，那她就让摄像老师先不要拍。
谁知道，顾长夜并没有生气，只是无语的看着她。
看到她眼里的狡黠，想到还有之前的憋笑。
心想，这个丫头果真很淘气，也有些幼稚。
为了能给他化这个猪头丑妆，甚至不惜一直跟他比赛，只要赢一局为止。
这种执念，估计没有几个人有。
“别忘了，你也要让我化丑妆。”
顾长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提醒道。
温如烟完全就没有在怕的。
“你来啊！不过顾总会化妆吗？”温如烟有恃无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顾总也很自信：“我不会化妆，但我会画画。”
看上去他也并不想手下留情的样子。
导演站在一旁，心中窃喜，看着他们这样互相伤害，竟然也觉得氛围感特别好，
顾长夜这样的人，竟然出人意料的配合。
温如烟努努嘴：“行，你来吧。”
这次轮到她坐下。顾长夜开始。
他刚才已经亲眼目睹了温如烟化妆的过程，什么工具该怎么用，他已经基本有个底了。
刚才温如烟给他化妆的时候，就靠得挺近。
这次，换做顾长夜，竟然靠得更紧。
尤其是用口红涂嘴唇的时候，这个距离，绝对可以用近在咫尺来形容。
仿佛再凑近一公分，顾长夜就会亲到她的嘴上。
他呼吸时，带出来的热气都洒在温如烟脸上，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这时一种自我保护的戒备。
顾长夜这样，早就超过两个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温如烟甚至觉得，这个人是故意的。
摄像老师简直全程前前后后，各个角度都在拍摄。
从远处看，他们好像在接吻。
有摄像老师已经把这个类似接吻的错位画面拍下来，到时候用来做封面，肯定很炸裂。
温如烟很想稍微推开他一点点，就真的很想问一句：真的有必要贴得那么近吗？
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异性，那她肯定直接一拳就把他推开了。
如今只能在不断的cpu自己，现在是在拍节目，她要克制。
但为什么，这个嘴巴他就涂了那么久？
现在她又不好张嘴说话，否则会把口红吃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忍无可忍。抓住了顾长夜的手腕。
“嗯？”顾长夜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你化完嘴巴了没？打算涂到什么时候？”温如烟压着自己暴脾气问。
“很赶时间吗？”
“不赶也没有像你这么化的。”温如烟无情吐槽。
“行，嘴巴的部分，我画好了，下一个到了眼睛。”
温如烟低声的问道：“顾总，我能提个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