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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依旧是那身衣服，显然都还没有洗澡。
“顾总还没睡？找我有事吗？”
温如烟的心情很不错。
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顾长夜刚才隔壁，自己的握住看了她的全程直播。
怎么说呢？
心情很复杂。
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顾长夜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今晚利用我，是不是很开心？”
温如烟挑眉，似乎并不意外他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毕竟他不是别人。
他是顾长夜，那双犀利的眼睛可以看穿任何谎言。
她并不害怕，也不怕他知道。
毕竟她今晚对他的态度，跟之前比起来确实差距太大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顾长夜。
温如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挺开心，顾总生气了啊？”
顾长夜弯腰，忽然凑近她，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犀利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温如烟，你胆子可真大，从来没有人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利用我。”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沙哑。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只要稍微再近那么一点点，两个人就会亲上了。
温如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不过此时她靠着床头，根本没有什么可退的了。
但她也不怕顾长夜。
“顾总说笑了，你不是早就看出来我在利用你了么？”
“但是你依旧配合我，还挺乐意，不是么？”温如烟也看得很清楚。
正因为如此，顾长夜的心情才很复杂。
以往，他是最痛恨被人利用的，也没有人敢利用她。
但这丫头的利用竟然那么明目张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甚至愿意去配合她。
疯了！
顾长夜觉得自己魔怔了。
“没错，我确实在配合你。”
“但是，我的配合可不是无偿的。”顾长夜一开始有些烦躁，还有些迷茫，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但现在，说着说着，他的目的却忽然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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