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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烟摇头，肯定不能说给他听。
不然容易引起争执。
“是不是骂我了？不敢说给我听，嗯？”
顾长夜就坐在她身边，距离还挺近的，说话时都是他强大的男性气息。
温如烟感觉不太自在。
“当然不是，我有不敢说的吗？”温如烟嘴硬，反正自从离婚以后，她就不用装了。恢复本性，放飞自我，她可没有在怕的。
“那又不敢告诉我？”
顾长夜执着的想要知道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温如烟抬头看向他的眼神，见到他眼里的固执，猜到如果自己不跟他说，这人估计要没完没了。
想想都觉得挺烦的。
“谁说不敢的？哼，我就是说你小时候也很可爱嘛，没有现在那么可怕。”温如烟其实也是个暴脾气，那三年的隐忍，她已经到顶了。
离婚以后，她才不要再忍。
顾长夜闻言不禁挑眉。
“我现在很可怕？你怕过吗？”顾长夜一眼就看穿她。
“现在不怕，以后更不怕。”
温如烟理直气壮。
顾长夜很快捕捉到她这话里的重点。
“所以以前怕我？”
他忽然来了兴趣。
温如烟咬着唇，不想说。
其实她的胆子一直很大，但以前，唯独在对顾长夜的事情上，她不敢轻举妄动。
知道他喜欢矜持的女生，所以她甚至不敢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表白就更不用说了。
“以前都过去了，现在说没有意义。”温如烟转移话题，她不想再提以前的蠢事。
“对我来说，有意义。”顾长夜现在对她的事情很感兴趣。
“可是我不想说，你不要勉强我。”温如烟的态度也很坚定。
顾长夜最近对温如烟的性格是有些深入的了解。
知道这是一个骨子里很倔强的丫头。
现在她那么说，那肯定是不想说了。
他现在不想勉强她，但也退了一步：“那你只要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
没有想到顾长夜这么好说话，温如烟有些警惕起来：“什么问题？”
“既然当初那么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表白？”
顾长夜把久藏在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当时温荣威还没有威胁他，他对她也没有任何偏见。
如果正常认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但在他的记忆里，对她根本没有什么印象。
温如烟眼里划过一抹诧异。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顾长夜竟然还会问这个问题。
她扯了扯嘴角，对她来说，现在还说这些，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但现在既然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可以坦然的说出来了。
“因为听说你不喜欢那么主动的人，喜欢单纯的，矜持的，仙气飘飘的女生。”
“而我，各方面跟你的理想型都恰好相反。”
“所以我心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默默的看着就好了。”
“可能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藏得住心事的人，爸爸问我，我就告诉他了。我跟爸爸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
“可能说的次数多了，爸爸就记在心上了。”
既然已经开了头，温如烟干脆都说出来了。现在想想，确实是因为她无心的举动，爸爸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想要满足她的心愿，才用了那样不光彩的办法。
但她也不怪爸爸。
顾长夜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来。
“你是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