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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看手掌中的小鱼儿。
“好……好吧。”
听见陈晨答应，那鱼儿不再转动，就在陈晨手上定定地看着李牧。
陈晨看着这鱼儿只觉得好笑，怎么跟看情人儿似的？
不再犹豫，把果子塞进了李牧嘴里。
刚一触碰到李牧的嘴唇，那鱼儿竟顺着陈晨的手滋溜一下进入了李牧的嘴里消失不见。
陈晨心中一惊。
“什么？”
却见李牧竟然自己咀嚼了起来，又咽了进去。
这一切做完，才见那金色小鱼儿慢吞吞地从李牧嘴角“游”了出来。
陈晨又伸手戳了戳它。
“你是什么东西啊？”
这次的金色小鱼儿没有躲，好像有些累了。
可听见陈晨的话，它还是摇了摇头，那意思好像再说：“我不是东西。”
接着便一溜烟消失在李牧的衣领中。
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恶意呢。
陈晨也不再纠结，只是再次伸出手抚摸起李牧的脸颊。
“你快点好起来啊，别死啊。”她摩梭着男人的脸颊，落下两滴眼泪：“你死了我怎么活？”
……
实验楼，化学实验室。
女人衣衫不整，蜷缩在篝火旁，脸颊红肿，身上青紫遍布。
一旁的男孩满脸干涸的泪痕，双目空洞无神，嘴里还不停地嘟囔：“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苦其心志……”
看起来神神叨叨。
嘎吱——
实验室的残破的门被推开，赤身裸体的王力走了进来。
“臭子，想出来了没有，大实验室门卡在哪呢？”他拎起搭在实验台上的裤子，穿起腰带问道。
姜雨默不作声。
见蜷缩着的女人没有反应，王力脸色阴沉起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姜老师。”他单手就将女人提起。“是不是还没爽够啊，你什么时候都要装得这么高冷吗？”
啪——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
噗。
女人吐出一口血水，啐在男人脸上。
王力下意识侧过脑袋，却没能躲过。
他恼羞成怒，伸手又要打。
“我知道！”旁边的张飞突然大喊。“我知道门卡在哪里！”
姜雨向张飞投去一个哀求的目光。仿佛在说，不要让老师白遭罪了。
“你放了她。让她离开，我就告诉你。”张飞脸色平静下来，淡淡开口。
王力松开了姜雨，来到张飞面前，抬起脚踩在张飞脸上，直至把他的的脑袋顶在墙上：“你敢跟老子讨价还价。”
张飞的脸顶在墙上扭曲变形：“我不说，你永远都进不去那个门。”
王力闻言，呲着牙，一脚一脚踹在张飞的脑袋上。“你他妈，你他妈，敢威胁老子！”
咔——
是姜雨打开了窗户，冷风吹进实验室，吹散了积攒的温度，却点燃了积压的情绪。
“他死，我也死，到时候你去哪里找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