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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一遍发问，一边生生止住了步子。
“是啊。”
七宝一边说着，一边爬到了张角的肩膀上。
阳光透过下水道的缝隙打在鼠潮身上，张角终于认出了这些鼠类荒兽的身份。
暴齿鼠，一种性情极为暴躁的鼠类。
它们的一生都花在了互相厮杀上，从出生开始争抢有限的母乳，到成年之后为了食物和配偶。
张角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变态。
七宝瞬间察觉到了对方脑海中的想法，比刚才更加惊恐的神情出现在了它的脸上。
如果说孤身一人向着鼠潮冲锋的余无敬是疯子的话，那么此时正在笑着的张角就他妈的是纯崽种。
“不是，人不能，至少不该这么崽种吧？”
七宝的声音有些颤抖，张角脸上的笑意更加猖狂了。
“七宝，刚才的信息素，你有办法用心灵力量模仿出来吗？”
“有是有，但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总觉得太过丢人了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张角话音落下，七宝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淡蓝色的心灵力量瞬间集中了它们面前的暴齿鼠，赤红的爱心在它们的瞳孔中浮现。
此时在这帮暴齿鼠眼里，张角和七宝就是两个身姿妖艳的母鼠，值得它们好好打一架来决定谁第一个。
很快厮杀就开始了，锋利牙齿没入同类的咽喉之中。
可即便如此它们也没有松开彼此，尖利的爪子依旧死死的禁锢着对方。
参加战斗的老鼠越来越多，获胜者在下一刻又重新参与到了斗争之中。
这次没有所谓的双赢，有的只是残酷的零和博弈
全部都是一把梭哈，要不迪拜见当老总，要不法制栏目见当某某。
张角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就连七宝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不由得发出赞叹。
怎么说呢？
人一旦放弃了底线和脸面，活得还真不错。
“不够啊，强度还是不够啊，我们得去想办法猎杀一些母鼠。”
张角说完这话之后就冲了出去。
暴齿鼠并不只是拥有一头母鼠，相反作为母系社会的族群，它们拥有无数雌性个体。
只不过在暴齿鼠女皇的压迫下，它们终生都没有交配权。
这些雌性虽然不会被张角和七宝两个人身上的信息素勾引，但它们也会被众多雄性的暴动吸引。
这些母鼠平均都有二阶巅峰的实力，按理说张角不是它们的对手。
但别忘了，他不是余无敬那种一往无前的战士。
这家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阴的。
“七宝，给那些母鼠施加心灵魔法，让它们看起来更加诱鼠一点。”
七宝砸吧了一下嘴，神情麻木的点了点头。
得亏现在是末世，不然就张角这个思维模式都够给他判个无期的。
很快那些一脸凶相的母鼠都慌了，平日里从来不敢违抗它们的雄性第一次对它们露出了利齿。
虽然说这些雄性并不是打算伤害自己。
但就像某位哲人说的那样，比江湖追杀令更吓人就只有江湖追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