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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痛苦。
再往后五秒你的痛苦就会夹杂上个人主观的情绪了，毕竟众所周知，人是可以死两次的。
巨大的紫色瞳孔突然在空间中打开，张角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时所见。
无边无际的黑暗瞬间用了分界，上面是那只巨大的瞳孔，下方是无边的黑暗。
那是怎样的一只瞳孔啊。
通体的紫色眼睛里夹杂着无数细碎的金色，就像是一片璀璨的星云在他的头顶炸开。
这是绝美的画面，哪怕旧时代用色最大胆的艺术家也画不出这样的一只眼睛。
按理说大象无形，人在近距离观察超过某种宏观尺寸的实物，往往无法辨别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张角就是知道这是个眼睛，他甚至还知道这东西正在看自己。
他能察觉到对方那种寻找了已久，最后什么都没找到的失望。
张角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好在这一切都发生的极快，好像这东西远道而来，穿越了整个宇宙就连见自己也只是巧合罢了。
即便他们有这一瞬间的相遇，也难掩它这一路的孤独。
等到张角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七宝那张无比关切的脸。
“格老子的，我还以为你娃儿要死球了。”
异国他乡，熟悉的乡音让张角差点落下了眼泪。
“给老子爬，你死了做成皮孩老子都不得死。还我死球，我死你妈卖球！”
“行了，没死就行。你小子睡了三天两夜，如果你没事的话，最好还是去找一下余无敬。”
七宝说完这话之后看着张角，继续说道。
“还有，你现在白磷真骨大概开发了百分之三十，但是万筋蟒身只开发了百分之十。
你最好想办法，找一些基因武道方面的东西学习一下。”
张角点了点头，起身爬出了营养仓。
此时他的就像是刚刚做完保养的超跑，周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你说，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爸妈他们。”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掌握十几个特质，步入传奇阶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七宝的声音也不确定，张角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在心里记住了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张角回到对外调查科的时候，余无敬已经恢复了那副兵痞的做派。
这家伙穿着迷彩的长裤，蹬着一双黑色军靴，赤裸着上半身拿着啤酒躺在训练场边的躺椅上。
训练场上，章海浑身上下满是汗珠。
这些汗珠在他的胸前和背后汇聚成了溪流，打湿了他的衣物。
张角看着自己眼前这一幕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坐在了旁边。
“谢谢。”
余无敬没有问他为什么道谢，只是张角心里清楚，以他那天的状况。
如果有心人执意想要追踪，那么他庇护所的坐标一定会暴露。
他可不相信什么巧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做了些手脚。
“小心血脉法师，他们的变态程度远超你的想象。这段时间，不过，最好以后都不要让你的伙伴离开你自己的庇护所。”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真的不用穿个上衣，你这样我总觉自己应该在脸上画个彩虹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