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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团子大人的牙吗？”
周离把她的小牙齿放在了笔筒里。
下班回家的团子大人依然保持着活泼，只是不像往常那样精力充沛得快要溢出来，她安静的倒在桌面上咬着自己的尾巴玩，不时因为周离翻书的动静而被惊到，抬头打量一眼周离。
“讲过了吗？”楠哥愣愣道。
周离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两遍，他皱起眉头，仔细品味，终究没有想通，也没能抵挡住旺盛的求知欲：“你为什么要问……”
“周泥你伸出爪子来。”
“槐序今早给我说的。”
“讲过了。”周离说。
两人往寝室走。
“不会。”
“手。”
“光懂古文也不行，要天师才行。”周离丝毫没有因为大哥对自己的质疑而不满，“里面有很多天师才能看懂的专业名词，有很多天师才能理解的句子。还有一些引用和词汇要结合当时的天师文化来理解，我都只有用不同书的内容来印证，或者猜想再验证。还经常有些模糊不清的内容是需要自己亲身尝试后才敢写下来的。”
周离对她问道：“团子大人的牙齿有什么奇妙作用吗？”
但周离还是很积极的开啃了。
“好痛。”
楠哥挤了一下他，打断了他的话：“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樱桃了。”
包子认真点头。
“那为什么很珍贵呢？”
玩着玩着，她突然起身，走到周离身边。
“什么宝贝呀？”
“你这种小弟，迟早吃花生米……”楠哥又皱了下眉，“吃枪子！”
趁着还没上课，团子在抽屉里继续睡觉，他对坐到他和楠哥身边来的包子问：“泡泡小手枪卖完了吗？”
“团子大人还在换牙吗？”
……
“那你要是翻译错了咋整？”
“为什么要你翻译？他们不知道请专家吗？研究文言文的那些。”
当然了，不能将所有用在这方面的精力都分配给镇界术，那样很枯燥的，还是要看看其它书，多掌握一些知识。
“不疼的，过两天就长回来了。”
当天晚上，周离坐在位置上看书。
“因为很多人是看见团子大人在玩泡泡才被吸引过来的，也是因为觉得用泡泡逗团子大人很好玩，才想买一把的，或者干脆就是在你的摊前逗团子大人玩了半天停不下来，用了太多泡泡水才买的。这样持续下去，很多人已经逗过团子大人或者买过泡泡枪了，肯定不会再买了。”周离顿了下，“所以你要挑选更多的利用团子大人销售的产品，或是同步销售，或是在泡泡小手枪销量逐渐下滑以至于卖不动了的时候进行替换，才能更好的利用团子大人带来的流量。”
“嗯。”
“好的大哥！”
“咋不会？”
团子还是跟着包老板去打工了，楠哥说让她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周离也不敢反对。
“给我看看，啊~~”
包子答道：“我又进了一批。”
“……”
“因为有些大妖怪的牙齿都很宝贵的，团子大人是比他们更厉害的大妖怪，团子大人的牙齿更宝贵！”团子摇晃着自己尾巴，保持着抬起脑袋的姿势盯着他，“团子大人要吃佛跳墙。”
“你翻译了多少了？”
周离暂且将书放下，对她伸出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为什么？”
团子说完低头一吐，周离手心已多了个小物件。
楠哥虽然点头，眉头却渐渐蹙起，白皙洁净很是好看。
“是的喔！”
一边跨着，一边问周离：“你好像在翻译一些法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