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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泽大徽还沉浸在按(折)摩(磨)的余波中神志昏沉, 云素晃悠去厨房热了热午膳,再度拎着食盒款款回到了泽大徽屋中。
开门声起,床榻上的男子立刻察觉, 浑身重重一抖。他的穴道似乎已经解至半途,但还不能发声, 只能费劲扒拉地扭曲着脖子朝身后瞪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珠瞪得就差脱眶而出, 眼角余光也只是扫到一丝残影。
将食盒放在桌上,云素走到床边将泽大徽的哑穴解开,还未来得及翻个, 蓄势已久的吼声就已爆发:“苟云淡你给我住手!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云素道:“给你翻个身,喂你吃饭啊。徽表哥拉了一晚上, 难道不饿吗?”口中说着,手中却不停, 将泽大徽翻至平躺再扶起,又给他身后垫上几个软枕。
翻过身后,泽大徽丢过一记愤怒的眼刀后,便高贵冷艳地垂下头, 似乎连看都不想再看云素一眼。
实则他正压抑着狂乱的心跳, 悄摸摸看向发酵膨胀后又莫名其妙缩回的那处面团。
不知是不是方才一直压着感觉不准的缘故,泽大徽总有种那里潮湿的不祥之感。然而此刻放眼望去, 那处衣料的色泽并无加深, 没有丝毫异样。
还好还好, 憋回去了总比真忍不住尿出来的好,不然从今往后在狗蛋面前,便再无抬头之日了。
泽大徽迅速转开眼神, 生怕被这个克星察觉出一点异样。坐好后,他身子依然不得自由,头却是能动了。
昂起高贵的头颅,泽大徽神色冷傲,色厉内荏道:“苟氏,既要让我用膳,还不速速将穴道给我解开?”
云素振振有词道:“表哥如今身子还虚弱地很,动手吃饭虽是小事,却会损耗表哥好不容易恢复的丁点体力,得不偿失。昨夜饮合卺酒时表哥曾亲口说过,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你饮便等于我饮。那么同理,云儿喂表哥吃饭,和表哥亲自动手有何差别呢?既然结果毫无差别,为何非要选择更费时费力的法子?只要不是傻子,该怎么做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泽大徽被云素大段砸来的强词夺理弄得一噎,卡壳片刻才开口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身娇体弱,就算生着病,动手吃个饭压根不算事儿。表妹不必多说,直接将穴道给我解开便是。”
云素不理他,兀自去慢悠悠打开食盒。泽大徽见状,决定曲线救国,软下口气道:“好表妹,表哥转念一想,我如今这般虚弱,你就是将穴道解了,我似乎也没力气动手用膳。你这般心意着实可嘉,表哥依你便是。但表哥久不动弹,身子着实难受地紧,不如你先”
“哎呀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玩意??!!”
食盒开启,一个冒着热气的碗被端出。那是一碗搭配着蔬菜的清汤面。不,泽大徽觉得这要是能称之为面,简直是侮辱了面的名声!
面条长度参差不齐,但无一例外是超不过五指姑娘的短小。其状态是筷子轻轻一夹,似乎就能了断的将散未散的软烂。
蔬菜倒是有胡萝卜、南瓜、土豆、山药等几样。但这些蔬菜被切得大小不一,歪七扭八就算了,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样。但这般敷衍的一锅煮,敷衍到让蔬菜“黯然失色”的煮这吃进嘴里得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汤呈现出高浓度的白色,不是大骨汤那种浓香的乳白,而是悬浮着未溶解面粉的浑浊。其浑浊之程度,令泽大徽深感怀疑,混入的不是面条自身的面粉,而是从某个女人脸上簌簌掉落的香粉。
看见泽大徽惊愕到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的模样,云素心中小梨枝笑得差点折腰。
她撅起烈焰红唇,对着面条吹了好几下,泽大徽似乎都能看见她面上因为过厚而不甚牢靠的香粉随风掉落。
“徽表哥此时肠胃虚弱,这是云儿按李郎中所说,特意亲自下厨为你精心准备的午膳,表哥快来尝尝吧!”
话落,云素很有自知之明地拿起一把汤匙伸入碗中。面条一两根,不同蔬菜各来一块,清汤同样不能少。
就这样,食材丰富的一勺面就这样递到了泽大徽嘴边,云素笑着哄道:“徽表哥,来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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