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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亲处出来,泽大徽的精神更加恍惚,完全记不起新婚第二日早上要携妻子一同给父母奉茶的流程。
泽大徽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出府的,待回过神来,已身处人声鼎沸的街市。于是他顺道去了东都最大的书阁,买了一套专门研究男性疾患的医书。再找了自家名下一处酒楼,在无人打扰的包间里全神贯注地阅读起来。
看罢,天色已然黑沉。泽大徽抬头望向窗外,心中凄凄惨惨戚戚。黑夜尚有灯火点亮,然而自己的人生陷入至暗,却见不到光明的希望。
按医书中所述,男子在少年时期,有意识或无意识间对女子产生遐思而举旗出溢的现象实属常态,若是从未有过此等经历,疑为不举。
而泽大徽,从未有过举旗的经历,更别说出溢了。
泽大徽心慌意乱,他想去和新婚妻子同房检验一番,却又怕自己临到关头举旗失败,一世英名便会毁于一旦。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泽大徽犹豫到了真假嫡女事发,父亲病逝,便再顾不上这档子事了。
父亲的三年孝期即将结束之时,泽大徽再次将检验不举之事提上日程。但如今他绝不会去和吴清荷同房,也不打算纳妾,万一自己当真不举,岂不是耽误人家女子一辈子的性/福?
于是泽大徽将目光放在了身为纯纯少男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青楼。
青楼的姑娘收钱办事,这种本质为生意买卖的关系让泽大徽最为安心。不过事后就算给的封口费再多,泽大徽还是不放心,毕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身为东都首富的自己。若是不举的消息泄露出去,将会使泽家时隔三年之后再次沦为笑柄。
反正泽大徽财大气粗,干脆买下一座现成的青楼。他想得十分周全,一来楼内姑娘靠自己讨生活,必不敢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二来坐拥一座青楼,其内环肥燕瘦各色姑娘供自己挑选,没准自己只是对吴清荷这种清水白莲挂的没兴趣呢,多换几款试试,总有能勾起兴头的。
然而即使青楼属于自己,但若自己当真不举,让手下姑娘们知道主子的隐疾也是十分丢脸之事
于是泽大徽并不打算上来就干到最后一步,据春宫册所绘,前戏酝酿很重要。先让她们轮流展示完才艺,再到自己身边斟酒投喂捶背,接着又聊天寻找共同话题增加好感。然而
许是他从未接触过女子的缘故,这些姑娘给自己捶个背按个头还好好的,只要将手放上胸前无论任何一处,泽大徽都会汗毛倒竖,伴随着脑海哐当,是心脏骤停一瞬的膈应。最开始他把持不住时甚至当场起跳,就差夺门而逃。在这种惊吓之下,举旗真是痴人说梦。
旗帜靠着自然风吹不起来,那便试试外力作用!泽大徽又偷偷摸摸去买了男子专用的催/情药,服下之后
面对金风玉露楼所有姑娘轮番上阵的摸胸袭击,换过无数家的包管用上好催/情药,旗帜却依然
纹丝,不动。
至此,泽大徽终于悲伤地认命了——他东都首富泽大徽,果然是个不举症患者。
心中越是藏着秘密,就越是想扮演成截然相反的一面。为杜绝一切泄密的可能性,泽大徽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训练。然而外表上是风流放荡了,内里却是在强忍住不反应过激,其余症状照旧。
“少家主,井水打来了,给您抬进去吗?”不举的心酸回忆骤然被打断,泽大徽的思绪回归现实。透过幔帐看见下人将浴桶在屋子中央放好,便打发他们下去了。
下人们关好窗门后尽皆离去。泽大徽褪下衣物,走出幔帐,步入浴桶。冰凉的井水没过头,泽大徽依然能感受到原本软如水的旗帜在香风的作用下冉冉升起,质变为烙铁般的坚实、滚烫。
浸泡在冷水中,纷杂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
原来我并非不举啊,泽大徽半是欣慰,半是自嘲地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泽大徽:只为你升起旗帜,只为你扬帆起航,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终于圆到文案的小剧场剧情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