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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理智正严厉警告自己不能答应。
“不行。”
然而并非内心所想。
沉寂片刻。
“能……说下原因吗？”
……
静等好一片刻，仍不见茂人回应，于是发出委屈巴巴的声音：“不愿意回答吗……”
茂人脑中一下子冒出一张眼角噙着泪的女生面容。
真是的！
在一阵奇妙感觉迫使下，茂人开口解释：“异性之间不合适。”
……
“是会产生性趣吗？”
话语里恢复了些许精神。
“对对对，不想被做些啥就乖乖躺在床上。”
“那如果我想呢？”
……
茂人一瞬间瞪大眼睛。
实际上，茂人已经做好回怼凌凌“啧啧啧，这么说是不是已经在脑子里幻想各种h的事了？”这种犯贱般的话语。
……
该不会又在做梦？凌凌怎么可能会在现实中说这种暧昧的话？
越想越觉得自己又在做梦。
从哪里开始的，摸完蛋糕那会吗？那个时候确实有点困想睡觉——
于是用力往自己大腿上掐去。
嘶——
巨大的疼痛差点没让茂人发出声，甚至眼眶都挤出了眼泪。
该不会又要歇菜才能醒吧……
一瞬间，茂人想到了几种死法。
但无一例外都是被床上那位要和自己一起睡觉的少女用水果刀捅死。
……
“茂人……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从高一的时候就喜欢了……”
……
这是又困糊涂了吗……
几个月的凌晨凌凌就曾用这种娇弱可怜的语气向自己表白过，一句“能不能……和我交往”让长那么大以的自己来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出现截然不同的悸动。
沉默了好一会去询问对方是不是困糊涂了，结果电话另一端就没再有回应，再加上第二天凌凌并没有出现啥变化，于是经过一段时间，便接受了“凌凌是困糊涂才说了那些话”这个理由。
“凌凌，你是不是，又困糊涂了？从刚开始说话就很奇怪。”
“才没有困糊涂！”
顿了顿。
“那天凌晨也没有！”
话语中无不透露着泪腺崩溃了。
……
一连串的告白听的茂人脸颊一阵火烧，同时大脑在顷刻间宕机，短时间根本没办法有效的组织语言回应。
冷静一会后才怯怯开口：“那个——”
结果又被打断：
“从休假那天开始，一直有股非常强烈的不安感……
总觉得如果不抓紧时间把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当面说出来，将来就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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