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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幻立马退后两步，罡风环绕身躯。
董颍也吓了一跳，但没有立马动手，而是回退到几米开外。
程绫躺在地上，一种深绿色物质由内而外在她的皮肤上蔓延，形成一条条斑纹。
最先开始变化的是她的额头，额头两边如嫩芽破土一般长出紫色尖角，随后她的半边脸颊冒出深绿细长斑纹。
“啊！”
程绫痛苦地发出尖叫。
当她张开嘴时，露出口腔，上颚长满了卷齿，两颗虎牙伸长变粗，贴于下唇，嘴唇深红，样貌似吸血鬼。
她的右手也被一层斑纹渲染，手上利爪除了颜色格外漆黑外，其余跟董颍战斗时无异。
左手则没有任何变化。
她痛苦地睁开双眼，瞳孔异色，左边呈金色，右边呈紫色。
程绫站起身，抱住头，又疼痛得跪倒在地上。
可看见这一幕的董幻和董颍却放下了心。
至少她不会变成路上游荡的活死人。
静静等待片刻后，程绫身上的明显变化停止了。
“程绫……你还好……吗？”
董幻走向前，打量着鸭子坐的程绫。
她没有说话，董颍也走上前，站在董幻一旁。
“看够了没有？”
程绫开口了。
“太好了，你没事！”
董颍开心地蹲下，拉起程绫的手。
“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镜子啊？我不会毁容了吧……”
程绫看着自己那只长满斑纹的手，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
“没有的，你现在很漂亮。”
董幻轻轻开口。
“我不信，快给我镜子！”
程绫颤抖着手，被董颍抱住。
“好啦好啦，不丑的，可好看了，放心吧！”
“呜呜呜……真的吗？”
“真的真的，一点也不丑，你眼睛好好看！阿幻，站着干嘛，快去找找镜子！”
“……行。”
董幻走进废墟，满地翻找可以被当作镜子的东西。
精神力放开，他发现了不远处一个精致的礼盒。
好奇心驱使下，他走过去打开了礼盒，看见里面有一条闪闪发亮的项链，下面还藏了张小卡片，上面写了一些清秀的字。
他把卡片取出来，看了看。
“致我最可爱最小气最温柔最优秀的清清宝贝：
520到了哟，你送我的那枚戒指我已经收到啦，虽然你也不差钱，但其他首饰就别乱买了呀，不如多给我买几套裙子，或者多请我吃几餐火锅，哈哈哈哈！
这条项链是我送给你的，喜欢吗？不管喜不喜欢，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戴上喔！
卡片太小写不下啦，就这样叭。
爱你！
你最可爱最漂亮最温柔最体贴的黎之诗
2089年5月20日
”
董幻将卡片收起，连同项链一起装进了礼盒。用衣袖擦去了礼盒外的灰尘，将它放回了原位。
他又用精神力搜索了一番，还真找到一块碎镜子。
捡起镜子碎片回到董颍身旁，将碎片交给了程绫。
“诶～好像真的很漂亮！”
程绫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才兴高采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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