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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真在前面专心开车躲避各种障碍物，楚思思在后面隔一段时间就看看他的背影。
她明显能感觉到，现在这个气氛并不适合交谈。
等了好一会儿，车子开到一个比较平顺的路上后，她问：“那个小女孩，你没见到她吗？”
“见到了，可是她尸变了。”唐真看着前面，随口答：“墨城地下研究所那么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漠北联邦的人盖得。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
唐真的话语一顿，让车子慢慢绕过一个燃烧着的汽车残骸。
他继续说：“直到刚才我找那个女孩的时候，这个问题才有了方向。我遇到了几个长着上柱国面孔的人。他们把那女孩当作实验体，给她注射药剂。那女孩的身体并不能很好的适应这个药剂，她变异了。”
楚思思的眼中满是震撼：“难道说，是政府策划了这次的灾难！？”
“如果是政府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要亲手毁灭自己的国家呢？”
楚思思想了一会儿说：“不是政府的话，那这背后的策划者至少在上柱国能够和政府分庭抗礼。现在我只能想到这个。”
唐真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这样，那这场灾难就更加的难以预料了。也许有一天，人类会把自己生生玩死。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
车子继续行驶，从黑夜走到白天，从白天走到傍晚。
看似用了一天，实则只走了半天的路程。防线崩溃的速度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快，一路上不断地遇到“此路不通请绕行”的情况。
他们在一个热闹的小镇前停下，车子的油量已经见了底。
“要去找人帮忙拖到加油站吗？”楚思思问。
唐真抓了抓变成鸡窝的头发，双眼顶着黑眼圈说：“不用，我们已经到了，先下车吧。”
两人背上背包下车，他们先把枪锁进了车里，这样就不会引起注意。
他们在车前站定，看着小镇的门楼下面进进出出的车辆。
小镇里面热闹非凡，各路商贩涌入街道两旁，仿佛这个世界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
“我有一种割裂感，好像昨天在做梦。”楚思思说。
她的话突然变得多了起来，唐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算是好事，本来他也就不怎么擅长和冰山美人相处。
唐真从背包里拿出搜刮来的钱包，“我们进去吃点东西，顺便给你的脚找点药。”
“好。”楚思思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唐真扶着她慢慢往里走，边走边指给她看，“你看那座山，我师傅们就在山上住着。他们一般都会来这个小镇上买东西，说不定等会儿能遇见熟人。”
两人走了不远，就坐在了一家路边摊旁点餐。
唐真坐在了熟悉的位置上，可小摊的老板已经换人了。走了半年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变，其实在暗中已经在悄然改变了。
“要小笼包，紫菜蛋花汤。”唐真看了看楚思思，她说：“我也一样。”
“老板，来两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