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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你怎么退出专案组了？”坐在破旧办公室后的武牧羊不解地问。
“别问了。”穿了一件黑色短袖衬衣的马步云说。
“他们让你当卧底？”武牧羊一脸坏笑地说。
“别问了。”步云尴尬地说。
“先生很失望，你就答应他们当卧底就好了，现在这样，我们一点得不到专案组的消息。”武牧羊说。
“小武，两面派有好下场吗？”步云说。
武牧羊抽了一口香烟，轻轻叹息，说；“胡子，先生不想见你了。”
步云嘴里泛出苦水，他撇撇嘴，说；“这样，比死了好。”
“胡子，先生也不让我和你来往了。”武牧羊说。
马步云站起来，苦涩地说；“小武，我不会来了。”
小武点点头，说；“五月二十一日，晚上十一点，你去七号游轮码头，查查雅典娜号，也许有收获。”
“谢谢”步云说。
“胡子，帮你这一次，我们两清了。”武牧羊说。
“小武，你不欠我什么。”步云说。
“胡子，你带我去见先生的，我一直记着 。”武牧羊说。
马步云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五月二十一日，深夜，薄雾，马步云坐在白色箱式货柜车里，看着手表，一旁的林秀敏不耐烦地说；“你到底在等什么？”
“时机，林探员，我是这次行动的指挥，你有问题，行动结束后，你再质疑我。”穿了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马步云拉下头盔，对驾驶员说；“七号游轮码头，找到雅典娜号游轮。”
“那是黄林冠的游艇，胡子，你申请了搜查令吗？”林秀敏问道。
马步云掀开文件夹，抽出最高院发的搜查令，递给林秀敏，说；“你带队搜查，我不出面了。”
“你怕了？”林秀敏说。
“林探员，这里你的职位最高，我带队搜查，传出去，对你好了？再说，我和你一起上船搜查，怕什么？”
林秀敏笑了，说；“谢谢。”
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三辆白色面包车，五辆黑色电动车驶入游轮码头，穿着迷彩服的陆战队员迅速冲上五十七米长的白色雅典娜号游轮，两条黑色缉毒犬跟着队伍冲上游轮，船长柯步奇拦住走在前面的林秀敏，秀敏出示了搜查令，金发碧眼的柯步奇无奈地让开，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拨打电话。
缉毒犬在顶层的豪华舱房里找到一包白色毒品，马步云看着摆在黑色大理石圆桌上的毒品，皱起了眉头，妈的，小武利用了我，不多时，查理走进了舱房，看着毒品，再看看马步云，说；“你跟我走。”
二人站在甲板上，查理冷冷地说；“谁给你的消息？”
“站长，你不能问？”步云说。
查理点点头，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回警察局吧。”
五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上午，马步云打开警讯，看到雅典娜号的船长柯步奇在家服毒自杀的消息，浑身一震，仿佛看到了诸葛山治阴冷的目光，杀人灭口，他们会不会杀自己？
步云打了个寒颤，起身走出办公室，乘电梯上楼，来到院子里，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翠绿的杨柳，皱起了眉头，妈的，不能回家住了，去哪里住？
老爹的别墅？不行，老爹还在戒毒所，他拿出了手机，打开银行账户，哦！发工资了，调查局也发了二万五千元，工资二万八，账户上有八万多了，马步云的嘴角上翘，他打开万佳租房网，在香舍区的靖宇花园社区组了一套公寓，哪里房租便宜，远离花溪间，社区门口有地铁，上班方便。
“站长，证据不足，大陪审团没有签发逮捕令，只能传讯黄林冠。”林秀敏站在查理易云的办公桌前，着急地说。
“秀敏，这艘游艇注册在四海娱乐公司，平时由黄林冠用，所以没逮捕黄林冠，不过，我们可以调查四海帮，逮捕四海娱乐的老总杜宇峰。”查理说。
“杜凌云的小儿子？”林秀敏惊讶地说。
查理笑了笑，拿出淡黄色的逮捕令，递给林秀敏，说；“这是个缺口，秀敏，你去逮捕杜宇峰。”
“嘟嘟嘟”查理易云的手机响了，见是秦高敏的号码，查理微微皱眉，接起电话，说；“你好，秦局。”
“查理，雅典娜号藏毒案的要犯孙溪悦来警察局投案自首了，你们派人过来一起审理吧。”
“好，秦局，我马上派人去。”查理扣上电话，摇摇头，说；“秀敏，藏毒案的主犯去警察局自首了，你去警察局看看”
“站长，这样案子就结了。”林秀敏说。
“不，我们继续调查四海娱乐公司。”查理易云目光阴郁地说。
“专案组还保留吗？”林秀敏焦虑地问。
“当然，秀敏，你去吧。”查理说。
二楼会议室里飘着淡淡的青烟，陆志恒吸了一口雪茄，郁闷地说；“查理，四海帮弄出个毒虫来顶罪，我们很被动。”
坐在中间的查理说；“老陆，卡林帮能放过四海帮吗？”
陆志恒的小眼睛亮了，一旁的李青云说；“查理，黑帮火并案归警察局，我们不好插手。”
“青云，调查局可以，老陆，你和马步云谈谈，这次诸葛山治利用我们打击四海帮，要付出些代价。”
“查理，你把胡子赶出专案组，诸葛家不重视胡子，不和他来往了。”陆志恒说。
“老陆，你直接找诸葛山治谈谈可以吗？”
陆志恒弹了一下烟灰，想了片刻，说；“我和诸葛山治不熟，还是通过胡子吧。”
查理点点头。
清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水果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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