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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起身，拉开衣橱门，拿出一个黑色皮包，说；“这是我买的道具。”
“知道，你不会真打我吧？”秀敏说。
“这是演戏，你就想刚才那样叫床就行。”步云说。
秀敏白了他一眼，说；“打开我看看。”
看完步云剪辑的视频，秀敏脸红了，她踹了步云一脚，说；“讨厌，你偷偷录音了。”
步云揉着小腹，说；“这是工作。”
秀敏“哼”了一声，说；“行，发出去吧。”
“嘟嘟嘟”点击视频的提醒音响个不停。
秀敏看着步云，说；“挺受欢迎。”
“粉狼没点击。”步云说。
“等着吧，胡子，给我唱首歌。”秀敏说。
步云拿起吉他，弹起了《瓦伦廷》。
唱罢，秀敏冷笑道；“你就是这样泡妞的？”
“都是她们泡我，秀敏，我一个穷光蛋，哪有资格泡妞。”步云说。
“有点自知之明，胡子，你唱歌不错。”秀敏说。
“还行，青莲让我唱午夜场。”步云说。
“今天的事结束了吧？”秀敏问。
“嗯，我负责聊天，你明天再来。”步云说。
“我去站里了，有事打电话。”秀敏走进卫生间，开始卸妆。
周末，步云唱完最后一首歌，走进后台，看上秀敏兴奋地说；“胡子，粉狼点击了。”
步云拿过手机，打开页面，看到粉狼点赞，笑了，他打开了跟踪软件，马上跳出了粉狼的id，步云说；“回站里。”
“天芒市，长丰路七十九号1103室。胡子，你在视频中嵌入了跟踪软件？”温雨欣说。
“是，温姐，这些事没有事先回报。”步云说。
秀敏拨通了天芒总局的电话，说；“李处长，妓女案的嫌疑人在天芒市，长丰路七十九号1103室，我已经申请了逮捕令，麻烦你派人过去逮捕嫌疑人。”
“好，我接到公文了，温姐，你等消息吧。”
清楚，李处长打进电话，说；“温姐，哪里住了一个女大学生，你们搞错了吧？”
温雨欣看着马步云，马步云皱起了眉头，说；“温姐，我早上飞过去。”
“秀敏，你和胡子去一趟。”温雨欣说。
坐上飞机，秀敏气鼓鼓地说；“真丢人，胡子，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坐在靠通道座位上的马步云说；“秀敏，你看过那些聊天记录，那是女孩说的话吗？”
“有没有可能真正的凶手盗用了女孩的id”秀敏说。
“有可能，过去看看再说。”
留着黑色长发的高丽菊看完聊天记录，脸红了，她低着头，说；“先生，我没有在暗夜之花注册过，这不我的账户。”
步云说；“你的无线网有密码吗？”
“有，是我的名字，没有发现有人盗用我的账号上网。”高丽菊说。
步云说；“高小姐，我们在追踪一名杀害女孩的凶手，我能去你家看看嘛？”
穿着白色体恤衫的高丽菊点点头。
步云拿着电磁波探测仪，搜索这高丽菊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盗用网络的设备，步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想了一会儿，说；“高小姐，这里的软电竖井在哪里。”
高丽菊叫来物业，打开了弱电竖井门，步云打开路由器箱子，看到插在1103室光纤线槽上的一个发射器。
步云笑了，回头看着秀敏，秀敏说；“李经理，谁来维修过？”
“思琪码网络公司的李斯晨负责这个片，我有他的电话。”物业经理说。
浓眉大眼的李斯坐在审讯室里，低着头，说；“有客户在网上联系我，让我给他搞个免费id,我就在高丽菊的光纤上装了发射器，先生，我这次就收了二千元。”
马步云摇摇头，说；“你怎么和那个客人联系的？”
“我们在ins上联系的。”李斯晨说。
“把你的手机给我。”马步云说。
找到付款页面，步云笑了，说；“秀敏，去申请逮捕令。”
走进西铭路十七号3102室，看到一尘不染的房间里挂着秀敏戴着眼罩的照片，步云回头看着秀敏，秀敏摇摇头，说；“你挺了解这些人。”
调查局的探员推开卧室的衣柜，看夹层房间里摆着七个装满防腐液的瓶子，里面装着七副给切割下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