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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覆盖了康宁路，步云穿着白色羽绒服，在雪地里跑步，穿着桃红色羽绒服的秀敏追上来，气喘吁吁地说；“跑那么快干什么？”
“跑就用尽全力跑，这样锻炼才有效果。”步云一边原地跑着，一边说。
“有病，跑步是享受的事，我不和你跑了。”林秀敏白了他一眼说。
“别，我陪你慢跑。”步云笑道。
“这还差不多，胡子，我们该回家准备一下，查理快到了。”秀敏说。
“嗯，我们约好在办公室见面。”
柠檬黄的抽象派油画依然挂在墙上，查理看着康斯坦丁的高仿画，笑道；“胡子，为什么不买下这幅画的真迹？”
“局长，这幅高仿画质量很好，我看过真迹，感觉差不多。”步云说。
“局长，胡子很抠门，赚那么多钱不花，有什么意义？”秀敏给查理倒了一杯红茶说。
“胡子，总统先生要见你。”查理接过步云递过来的雪茄活。
“局长，我得罪了那么多人，不想去天芒。”步云点燃雪茄。
查理说；“胡子，国防部对你的系统有兴趣，你不去，怎么合作？”
“局长，我不会为了做生意冒险。”步云说。
“胡子，你怕什么？他们现在不敢动你。”秀敏说。
“秀敏，三月份开始总统选举，现在去见斯特林总统合适吗？”步云说。
“胡子，你该两面下注。”秀敏笑道。
“秀敏，我不想参与。”步云说。
“胡子，不参与也好，国防部想和你合作，就让他们来凯岩。”查理说。
林秀敏惊讶地看着查理，查理笑了笑，说；“秀敏，胡子的电子脑能左右舆论，二党都不想让胡子站到对方。”
“真的吗？”林秀敏问。
“有这个功能，这是违法的，我不会用。”步云说。
“你怎么不告诉我？”秀敏责怪道。
“秀敏，系统都有两面性，局长，我不想和国防部合作，让电子脑用于战争。”步云说。
“胡子，世界各国都在研发电子脑，只是谁的更先进而已，联邦不用就挨打。”查理说。
步云抽了一口雪茄，点点头，说；“这是矛盾的地方，局长，这次执行任务，我加入了禁止杀人的程序。”
“很好，司默琼很欣赏这点，胡子，系统是工具，关键是掌握系统的人怎么想。”查理说。
“局长，天芒禁止使用电子脑，国防部想用我的系统，就要来凯岩谈。”步云说。
查理点点头，说；“我会转告国防部，胡子，局里决定在凯岩站试点，你给凯岩站装系统吧。”
“没问题，局长，系统加设备挺贵。”步云说。
“你报计划吧，秀敏，军情局想借调你去负责伦敦站。”查理说。
秀敏看着步云，步云说；“秀敏，这是个机会。”
“局长，我不想把工作和家族联系在一起。”秀敏说。
“秀敏，你在伦敦留学，林家和英国皇室是远亲，伦敦的上流社会接纳你，军情局需要这样的资源。”查理说。
秀敏点燃了一支香烟，说；“局长，我的孩子还小，要想想。”
“秀敏，胡子这次为大陪审团调查，分文未取，司默琼大人说，让胡子调查就是最大的奖励，胡子，是吗？”查理说。
步云笑了，说；“局长，我愿意为局里干活，只是，费用总要报吧。”
“你不在编，没法报销。”查理说。
“胡子，你能陪我去伦敦吗？”秀敏说。
“我可以经常去陪你。”步云说。
“局长，给我一周时间，有孩子了，考虑的事多。”秀敏说。
查理点点头，说；“秀敏，如果你不去伦敦，就担任凯岩站站长。”
秀敏笑了，说；“局长，你是不想让我去。”
“当然，你是调查局培养的，只是你的家族在欧洲有影响力，我不能太自私了。”查理说。
秀敏点点头，说；“局长，我要和爸爸商量一下。”
“好，胡子，司默琼大人想见你。”查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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