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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人艰难的挤出人群，走在成排街道苹果树下。
好奇的杜月升伸手摸了摸，它也没有发出攻击，也没有问队友们为啥树妖会这么温顺，怕他们笑话自己无知。
觉醒级别的苹果树，要自己净化，一天只能净化一棵，长达几公里的苹果树，怎么地也有几百棵，花那么大代价他们居然拿来提升城市的异能浓度，大手笔。
穿过校前的主干道拐进另一个小一半宽的次干道，路上也种着成排初能级别的橘子树，上面长满了青涩的橘子。
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人，杜月升摘了一颗。
“不用看，随便摘，本来公共区域的果妖树就是供人摘的，不然拿人观赏太浪费了。”陶永辉向杜月升解释道。
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天天学习，都不出来逛逛？也不自己学傻了？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
三人互相看看都笑了，头一次见整天游手好闲，不好好学习提升自己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马路一侧是学校，另一侧就是各种小型加工厂了，有净化水蓝东加工总厂，有东东防御服饰加工总厂，有西西加速鞋加工总厂，有楠楠锤子锻造工具总厂，有呗呗妖肉辣条加工总厂……
每个厂都有几百米的规模，四人都好奇打量着呗呗妖肉辣条加工总厂，一直吃的不就是这个牌子么？那是儿时的青春呀！没想到它的总部就建在学校附近。
门外站岗的都是觉醒期，也没有遇到初能者，三人都像是乡下人进城，没见过啥大世面，一路上左看看，右看看。
再到一个交叉路口，右拐，走到另一条路，路上种满了枇杷树妖，黄色的枇杷硕果累累，几人都摘了些尝尝鲜，引来人群打量。
害的陶永辉不好意思。
“他们看啥看，你不是说大街上的果随便摘么？”
“等到人少的地方我再跟你们解释，不要摘了，丢人。”
吃起来味道真不错，酸酸甜甜，虽然异能含量对于觉醒者来说没啥作用。
连续换了几个交叉路口，人们渐渐少了，陶永辉这才解释。
“街上的初能果，哪怕是觉醒果，随便摘没错，你们知道为啥大多数宁愿掉落烂在地上也没人去摘么？”
三人摇摇头。
“这关系到身份，关系到面子问题，附近工作，或者是居民，哪个差几个初能果？
初能果如果放在市场上卖贵的也只能卖个几十初能币一斤，要不是穷到几十初能币都拿不出来，谁会摘路边的初能果？
要是摘初能果，哪怕是觉醒果都会身边朋友看不起，虽然朋友未必会当面说。
我这么解释你们能明白么？”
三人摇摇头，三人都来自边陲小城，杜月升更是来自据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什么面子居然跟摘初能果、觉醒果挂钩？
恨铁不成钢的陶永辉再解释一遍。
“这么跟你们说，周围上班的人群最少工资也有几十异能币一个月，如果摘了街边的初能果，要么失业，要么长时间不上班没有异能币，要么是外地来的，不然没人会摘初能果。
大多数还是会把对方当成外地来的。”
疑惑的林晓峰：“外地来的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呀！”
“就是，我又不是出生蓝东城。”杜月升同问。
直勾勾的盯着陶永辉看的李若梦脸上表情，同样表现同样的疑问。
“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想摘就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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