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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梳敏重新回学校了,而钟瓷却留在了警局里,因为有好几个人证证明涉谷雨死前最后是跟他在一起。
那天晚上涉谷雨搞丢了自己的校园卡,为了进出校门还特意开了张临时证明,因为不久前宿舍才发生了入室盗窃的情况,门卫也是极为谨慎地跟他确认细节,可打羽毛球的时候他的校园卡明明还在。然后就是在临近学校的美食街里,在一个专营烧烤的店铺与人发生了争执,涉谷雨磕绊到了一群火气十足的社会青年,本来道个歉就啥事没有,涉谷雨却犟得很。要不是老板出来好说歹说地调停,估计要发生斗殴。宵夜吃到一半,酒瓶子又被碰倒摔烂,酒水洒了隔壁桌一地。
所谓的几个证人多半都是因为这些奇怪的事,对涉谷雨有了印象。与其说涉谷雨那天是倒霉透了,不如说他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才会出现这些问题。看他有点恍恍惚惚的,钟瓷总是不能放着不管吧,所以那天晚上,他像是别有目的的人一样,一直跟着涉谷雨。选择跟着他一起倒霉。
涉谷雨一般不住学校里,因为他家离得就不远,临近周末他在学校待的时间就更少了。钟瓷一路跟着走路已打飘的涉谷雨,直到走到岔路口,涉谷雨倚在电线杆边蹲下去不走了,他半醉的脸上挂着怪怪的笑容:“你还好吗?”
“我才想说,你还好吗,你看起来醉得比我严重多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才喝了那么一点点,不男人,太不够意思了。”
钟瓷没有回他,喝了两瓶已经是给足兄弟面子了,他看了下手机已经11点多了,有些心急火燎的,太晚回去又要被舍管记录扣分了。
“快走吧,都快到你家了干嘛呢。我还得急着回去,别到时候又被扣分了。”
“那就别回去了,到我家继续下半场。”
“滚,不去,你再不走我不管你了。”
涉谷雨立刻扑倒过来扯住钟瓷的裤腿,看上去像个被抛弃了的男人死缠烂打。
“再喝一瓶就放你走。”
“哪里还有酒。。”
涉谷雨以头指路,他仰了仰下巴,就在不远处就有一个便利店。钟瓷拽了拽裤腿,他重得跟坨石像一样,便屈服的答应了。一分钟以后,涉谷雨拎着两瓶启了瓶盖的啤酒就过来了。钟瓷接过其中一瓶,咕噜灌了一口。
涉谷雨开始叨叨起遥远的小时候,到了初中二年级涉谷雨就搬了家,他们能考上同一所大学,实属奇缘了。
灌了半瓶钟瓷就实在不行了,天生不胜酒力。
“你还好吗?”
钟瓷迷糊地瞅他一眼,浑身有些发麻了。这个问句很熟悉,加上先前那次,涉谷雨这个月已经问了他23次,从大学重新相识到现在他问过100多次了吧。他听得多了,心里烦。
“关你屁事!你这厮是不是失恋被人甩了,你今天有大病。”
钟瓷猛地把瓶子里剩下的啤酒一口气干了,然后果断地跟涉谷雨分道扬镳,反正再过两个街区就到涉谷雨家了,他不管了。就在钟瓷转过街角的时候,他看到涉谷雨头顶的那盏路灯闪烁了一下熄灭了,那个时候钟瓷就觉得他的倒霉运还没有结束。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显然那晚涉谷雨跟钟瓷分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家,涉谷雨具体的死亡时间是在接近凌晨的6点钟,故而表面看起来最后跟涉谷雨一起的人是钟瓷,但他已经有了不在场证明,而且钟瓷本来也没什么异状,没有不良嗜好,没有杀人动机,这让他的嫌疑极大的降低了。
警方初步排除了钟瓷的嫌疑后,还是把他放回去了,毕竟还是个学生,课业很重要。不过,重新回归校园,钟瓷还是受到了许多的非议。毕竟舍友一下死了两个人,而且同样是提审,莫梳敏早早就被放出来了,钟瓷却被轮番审讯,似乎还牵涉到了其他的命案里,又形成了一种对比。人人便与之保持距离。
当然也有例外。
有人主动跟他提起这件事,那人叫做路铭,学的金融管理学,与钟瓷颇有渊源。从他们大一的时候开始就互不对付,那时候两个人都是各自辩论社的王牌,在新生辩论大赛中两个人一路杀入决赛,针锋对麦芒。但是奇差一招,关于社会上离奇的死亡案件是否与超自然有直接关系的辩题上,钟瓷抽到正方,支持有关一说,路铭则是反方。
社会民间的普遍的观点都是认为有灵异入侵才导致的那些人突然发疯,但国家则是认为“捣鬼的”还是人,这里所指的并不是个人,而是某个反人类的社会团体抑或是敌国采取的阴谋手段。最开始官方的观点才是主流,更贴近现实主义,但他们迟迟找不到线索和根据来证明是何人所为,人们自然普遍心慌,不知不觉地就倒向了超自然一说。
大势所趋,真正关注这些事件的年轻人大部分都是支持超自然假说的,这些书册卖得好,他们贡献了很大一部分力。
所以,抽到正方的时候钟瓷在运上就已经赢了。从那以后,两人就结下梁子,甚至后来还加入了同一个社团,超自然研究社,继续扩大他们的战场。
“听说你好像被警察提审了很长时间啊。”路铭问道,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恶意,但问出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有恶意了。
“因为他们怀疑涉谷雨的死跟我有关系,有人看到他最后是跟我在一起。”
钟瓷其实不想回答他,因为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这时候为了这种小事说慌,被揭穿的时候可能会更麻烦。
路铭微微张了一下嘴,装得颤颤巍巍的样子。
“那最后是不是你跟他在一起嘛?你不会真是凶手吧,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怀疑警察才找的你吧。”
钟瓷对路铭这种装模作样的家伙尤为的厌烦,他但凡有一点怀疑自己有胆量杀人,他都不会敢当着面问出这样的问题。钟瓷的心情非常复杂,任何一种外在的引导都有可能让他变得或悲痛或迷茫或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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