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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了，那破教授还有什么用！
“小玉啊！我为了你，留在苏城，你呢，却一点也不感动。”
“我为什么要感动，我有男朋友，而且是你不按我的要求乱开的车……”
“去你娘的男朋友。你男朋友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现在是老子陪着你。”
“呵呵！你可真会说。我要离开苏城，是你打乱了我的计划，是你导致楼教授腿部受伤，是你安排人限制我和楼教授的行动自由。不是你陪着我。”
“我们两个在苏城长相厮守，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好？你觉得好的事情，不代表我也觉得好。楼教授是栋梁之才，却要被你这样的人困在这种地方等死。”
“去你妈的吧！就你会说。老子还会干呢！”
李忠奎一把扯过长发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那里原本是个物料室，现在是他李忠奎的“卧室”，有铺好的被褥。
“你干什么？”楼如海瘸着腿冲过来，他在喝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严，并充满危险。
但回应他的是李忠奎的拳头：“干你娘！你找死啊！”
骂完一句，便是拳打脚踢，外加刀背的一通猛砍，然后一把将楼如海塞到一个小屋里，关上门。
他一声呼喝，庞喜龙便拎来一根之前从产线拆下的机械手臂，将门顶住。
女人本是想跑的，但她犹豫之后，忽然伸手去抢李忠奎另一只手上的刀，被李忠奎用膝盖顶在肚子上，惨呼一声，只能任由李忠奎拖进“卧室”。
里面有食物，有水，还有他的床——地铺。
门被用力地关上，锁死。
那道门的外面，站了十几个人，门里面传来女人的求救声，但没有人采取任何行动。
人们就那样在原地站着，一直到里面的声音停止。
女人先推门出来了。
她还是长发，只是已经凌乱，休闲装还套在身上，光着一只脚丫，另一只脚上袜子已经破了，衣服还能看出被撕扯过的痕迹，有很多褶皱和撕裂的口子。
她谁也没看，一名妇女递来的衣服被她无视，就如其他人的眼光一样，被她无视。
她在门前跪下，门里，是楼如海，满脸是血的楼如海。
楼如海叹了口气，缩到窗子里面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既是外面的谁也看不到他，也是里面的他看不到外面的“谁”。
李忠奎裤子都没穿，一手拿着细刀，一手攥着手枪，用他身上的一柄刀两杆枪耀武扬威。
禁声。
谁要是出声，就杀了谁。
这是李忠奎的“最高指令”。
女人挪开了身子，缩到门边的墙角，搂着自己的膝盖。
叹气的叹气，唉声的唉声！
但站着的人，终究也都散了！
还有人窃窃私语，不久也消失了。
根本没必要留人放哨，工厂内的隔音效果其实非常好，只要不弄出大动静，外面不可能听见，而且他们想不到有谁希望把虫子引过来，谁不怕死？
良久，黑暗中有了鼾声。
女人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