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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玉溪跟我走一趟。”
简莫甚至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拉起任玉溪就往外跑。
“怎么了这是姜哥出事了谁这么大胆,苍藏少主都敢惹”
宋铭嘀咕着,楚月言微微眯起眼,“苍藏少主”
“对呀,哦,对了,月言你和之惜刚来我们班没多久,所以不知道,刚刚拉走玉溪的那个人叫简莫,我们口中的姜哥全名叫姜凌燃,是苍藏的少主。”
“他出什么事了吗”
宋铭摇摇头,“谁知道呢,姜哥的家事有些复杂,不说苍藏的事,光是他家那位,就足够姜哥喝一壶了。”
“他家那位”楚月言兴趣盎然。
宋铭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着楚月言说,“这不是什么秘密了,就是他小爸,自从苍藏上任的尊主被暗杀后。那时候,姜哥还小,他小爸就一个人挑起了整个苍藏的重任,一个omega,能做到这种地步,我还是蛮佩服他的。
但是他对姜哥,那真的是一言难尽。总之,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不好,非常非常不好的那种。”
“哦。”楚月言的眼神有些飘然,这些她都在元网上刷到过,“那姜凌燃出事,把任玉溪叫过去算什么事”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溪神和姜哥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那种。每次姜哥一出事,找他小爸都比不上找玉溪管用。
比如之前有一次,好像是上初中的时候吧,姜哥和校外的一群人打了架,信息素不小心飘了出来,整个人看着有些疯魔,谁去了也不管用。然后,有个人就去吧当时还在上课的玉溪叫了过去,姜哥立马从凶狠的狼崽子,变成了乖乖的小奶狗。
那转变态度,看着周围人一脸惊讶。啧啧啧啧!”
楚月言听着宋铭的话,宋铭还是有分寸的,他并没有说什么比较隐私的事情,他说的大部分事情,在元网上都能查出来。
“你好像和玉溪他们很熟,从小就认识吗”
“嘿嘿,”宋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我上初中那会儿,被一个不怀好意的alpha骚扰过。是姜哥和溪神路过救了我,后来那个alpha被我大哥整治了一顿,最后退学了。
为了表达谢意,我爸带着我亲自上门道谢,一来二去就熟了。”
楚月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苍藏公寓
三藏两域的领主在帝国内都有专属的公寓。
半个小时前的苍藏公寓内:
“为什么!”姜凌燃整个人都不好了,“过两天是他的忌日,我就是想去看看他,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不行就是不行,这事没得商量。”付离语气强硬。
“你自己非要遗忘他,可不要强迫其他人忘了他,他是我的父亲,哪怕仅仅是因为这一点,我也应该去看看他!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
“就凭我是你的小爸,你的生命是我给的。”付离神情淡然,好似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然而事实也就是这样,过两天是他的爱人,苍藏上一任尊主,姜牧云的忌日。在这种日子里,他不仅自己不去祭拜,也不准姜凌燃去。
在姜凌燃心中,他就是无情无义,除了政治上的事,姜凌燃几乎没有和他服软过。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姜凌燃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指甲都快把血肉抠出来了。明明在父亲在的时候,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那你们的爱呢”姜凌燃语气有些急促,“明明你们那么相爱的,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他呢为什么呢”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渐渐的听不见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付离的眼神暗了暗,最后只是一句,
“我会让人带你回学校,这几天你要升到高二了,好好学习吧,苍藏将来是要交到你手上的,我想,苍藏的子民也不会希望他们的尊主是个学渣。”
姜凌燃走出公寓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九年了,什么事还不能释怀呢
公寓太大了,在他们主母和少主争吵的时候,正厅周围几乎是没有人的。
姜凌燃蜷缩在公寓的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却照不到他心里。冷,无尽的冷。
“哥哥。”
任玉溪轻轻地抱着姜凌燃。
“阿玉,”姜凌燃的声音有些颤抖,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些哭声。
“我在哥哥,我一直都在……”
任玉溪抬头,正好看到了二楼阳台上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任玉溪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他的双手轻轻地拍打着姜凌燃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他。
“阿玉,我想去看看他,但是我找不到他,付离不让我去找他。”
当年,姜凌燃真的是太小了,父亲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太大。所以,姜牧云的葬礼是由付离一手操办的,很少有人知道姜牧云的坟墓在哪。
这些年,姜凌燃多次提出要去看看姜牧云,都被付离拒绝了。也因此,父子俩的感情越发糟糕。之前有一次还上升到肢体冲动,如果不是付离反应快,真的有可能被姜凌燃打伤。
“别担心哥哥,我陪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一整个下午楚月言都有点心不在焉,并不是在考虑任玉溪和姜凌燃的事。而是在想,自家队友,要是真的是被分散到了其他地方的话,那就难办了。
虽说她的伴生能力可以瞬移,但也要地址呀!只能寄希望于林子晶快点找到他们了,不然这样盲目的寻找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就在楚月言发愁的时候,眼前有只手递过来一个红色的糖果。
宁之惜声音中带笑,“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楚月言剥开糖纸,仔细品尝,“唔——是石榴味的,这种味道很难得的,你哪来的”
“是红心石榴味的,也只有这种石榴是红色的。甜吧,很贵的,我也是偶然得到的。”宁之惜双手撑着下巴,“别愁了,你就算愁死也没用。现在,你需要好好学习,忘了你开学的时候地下的壮言了吗”
宁之惜本身并不胆小,他的沉默也是面对外人的。对于楚月言等熟悉的人,他向来是很知心的朋友。
“没,怎么敢忘呢我复习完了,现在在想另一件事,找人这种事还是交给林子晶吧,我不擅长。”
“什么事,还能让你这么愁。”宁之惜挺好奇的,他知道楚月言能惹事,但这才来几天,有一个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