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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六十。”
并不是说他借不来答案，而是说答案可能不在军医那边。
“那些军医也是有备而来的，想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很难。”宁之惜轻轻摇头。他们都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哪怕必须要受伤也一定要化到最小。
“你说，我要是故意受个伤，奄奄一息，军医会来抬走我吗？”楚月言弯着眉毛，一点都没有刚刚冰冷的模样。
“不一定，但你可以试试。”路牧遇出声呛她。
“啧，不划算。”楚月言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糖，“想让我受伤，可比找到答案难多了。
更何况我的血……”
楚月言没再说下去。
“我们明天去逮那个黑影子吧！”楚月言真就是想一出是一出，“逮到他逼问一番，就什么答案都有了。”
“明天去树林里转转吧。”路牧遇沉思，“顺便去抓些食物，没吃饱。”很严肃的神情，说出这种话来，有些搞笑。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楚月言是很想笑。
但她没笑出来，很快便又变得严肃起来，“之前我说张浩然身上的xie，不是人血，对吗？”
“嗯。有什么问题吗？”
“有，而且问题很大。”楚月言声音越发沉重，“那不是平常畜牲的xie，也不是狮子老虎这种猛兽的xie。”
“混合xie？”
“不，是虫族的。”
路牧遇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和宁之惜对视一眼，皆从双方眼中看出了凝重。
“你确定吗？不会认错吧？”宁之惜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不，”楚月言摇头，“别忘了，我对血液的敏感度有多高，只要闻过的味道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和我之前闻到的不太一样，但是虫族没错了。”
宁之惜握着拳头，“这事儿，教官们知道吗？”话落，他又轻轻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废话吗？不说别人，就光是杨越野这个常年与虫族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虫族的xie。
但到现在，教官们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这本来就是试炼的一部分，是教官们特意安排来锻炼他们的。
要么，是为了不引起学生们的恐慌，暂时封锁了消息。
或者，结合之前的事，还有一种可能……
不过现在看来，第一种的可能性极大，不然的话，教官他们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至少他们几人会查出异样。
“就这么说好了，明日去森林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好。”
…………
“我们不能一起去吗？”任玉溪又带着宋铭来堵他们。就连楚月言也不得不感叹他的坚持不懈。
不知为什么，她看着任玉溪，忽的问了一句，“如果姜凌燃在这里，你还会来堵我们吗？”
沉默
半晌任玉溪让开道路，转身走了。
“真的不带着他吗？”宁之惜在她身后幽的发声。他抬头看着楚月言，“你明知道，带着他我们会安全很多，很多事也方便做。”
“没必要。”楚月言摇头，“我不信任他。”
“哪怕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楚月言脸上染着笑意，眼中却一片清冷，“你也说了，是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不是他是我的……
走啦，别耽误时间。”
她挥挥手，三人紧随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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