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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坦丁推开大门，是一个挂满了各种仪器的实验室，几只机械手滚轮转动，这种机械手的精密，完成任务可不到一纳米的误差。
一个老人如痴如醉的摆弄着仪器，他趴在在实验台上，看上去纹丝未动，但那双泛着金属光芒的手却极慢的移动着。
过了良久，他叹了口气，起身，抹了把头上的汗。
“你来了啊？”
老人说。
在他工作时，所有人都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是的，老师。”
“等挺久了吧。”
“刚刚来的。”
老人点了点头，他戴上一只机械眼和白手套。
这时加坦丁已经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实验服。
“最近的状态还够稳定吗？”
加坦丁躺上一架实验床，他紧闭双眼，金发凌乱的瘫在床沿上。
几只机械手快速将各种仪器连接在加坦丁的胸口，小腹上。
四只铁钳将他的的手腕与脚踝咬住。
“够稳定，它还是比较听我的话。”
“那就好。”
“向皇子系统里植入你编写的自进化程序，这确实会让皇子的能力得到巨大提升，但是风险也不小。”
“我已经准备好了。”加坦丁毫不犹豫的说。
“是林峰的事刺激了你吧。”
“是。”他坦诚的说。
“如果当时皇子能够脱离我的身体，去把那东西挡住的话。他也不会死了。”
加坦丁的呼吸不断加深，像是被冷风鼓满了整个身体，颤抖挣扎。
在这种挣扎中他的身体开始发光，透明，剔透。
像黄金一样，灿烂而耀眼。
过了许久，他痛苦的哀嚎了一声。他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汗水裹住。
“这种痛苦跟他遭受的比，如何？”他的喉部以上都变得通红。
“远远不够。”老师简洁说。
他咬着牙齿，将双眼猛的睁开。他要清晰的看着灯光，清晰的感受每一点痛楚。
“比比看吧！”
他不知在向什么宣战，是痛苦，还是已经死去的老友。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关闭。
老师收拾起仪器，摘下机械眼。
“很好很好。”
“运行出错率只有60。”
加坦丁扶着床沿爬起来。
“怎么会有出错率？”他哑着喉咙问。
“兼容失败了。”老人风轻云淡的说。
加坦丁点了点头，将实验服穿上。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
“没什么好灰心的，今天的手术已经很成功了，你还安然无恙的嘛。”
“皇子这样的系统，以我们俩所掌握的智慧和知识，能够对它进行改动就已经是极限了。”
“毕竟那可是你父亲设计出的系统。终式系统，所有智能系统的终点啊。”
加坦丁攥紧了拳头。
“我明白。”
父亲的背影就像一座望不到边际的大山一样横在他的眼前。
“叶落来了吧？”
老人调转话锋问。
“跟您想的一样，他已经加入风纪会了。”
“那就好。”
“我们的行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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