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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秦怀胜没上过专门的私塾，也读出了诗句的不凡韵味。
然后，秦怀胜就用一种“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的目光眼巴巴地盯着林言。
“你可以试一下这么做。”
林言耐心解释道，“别人买你一份炊饼，你便送他一张纸条，每人限量一张，这种小惊喜或可成为唬人的噱头。”
“懂了！”
秦怀胜一拍脑袋，高高兴兴地收起纸条，已经想好待会怎么大显神威。
下一秒，秦怀胜就看到了林言伸过来的手，空空如也。
两人互相眨了眨眼皮。
“这纸条……不会要钱吧？”
秦怀胜小心翼翼试探道。
“没有功劳也要苦劳嘛，等我这两天赚到钱了，带你去勾栏听曲，彻夜不归。”
“这话有点熟悉……”
掂了掂手里的钱，林言美滋滋地朝药铺走去。
“李叔，这些草药有么？”
白发沧桑的老李头接过林言写着还阳汤材料的纸条，眉头轻皱，“七叶，白卦这种寻常草药倒是充足，不过还阳草是没有的，得到大些的城镇上才有的买，而且价格不菲。”
“价格不菲？多贵？”
对修炼有大用，林言自然很是上心地再次询问。
“也不贵，一两银子一株。”
老李头抬起皱巴巴的眼皮笑道。
“一两银子一株？怎么不去抢？”
林言瞳孔微缩，哪怕知道身为主要材料的还阳草定当不便宜，可还是有点小破防。
自己一副字帖才卖九文，还不带成本，要存到一两银子，得卖去几百副才行。
“贵，有贵的道理啊。”
老李头揉了揉下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林言说道：“也许你可以去青月山西北面的小林子看看去，之前听上山的伙计提到过，那里有还阳草，不过……”
老李头的眉头一点点皱紧，迟疑片刻，方才缓缓道：“那里有头很大的鸟守着。”
“很大的鸟？”
林言疑惑道。
“得有半个磨盘大小。”
老李头比划了一下，姿态颇为滑稽。
“那可是一两银子一株的还阳草，怕是一整个磨盘大也有不少人去吧？”
“那大鸟是妖兽，之前还有一伙自以为是的武夫想去采摘，不过都被打伤回来了，要不是大鸟性情还算温和，那些人早就命丧黄泉了，饶是如此，胸口还有深可见骨的伤势。”
妖兽……
林言想到了主材料中的妖兽精血。
青山街的铺子也不可能卖这种不俗之物，去一趟山上，倒是能一石二鸟。
“多谢。”
等到林言离去，老李头的眯眯眼才撩开一道细缝。
“此等气血搏杀一只寻常妖兽，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