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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来了？”
“没有。”
“现在呢？”
“感觉还差那一捏捏。”
“……”
楚清风鼓了鼓白嫩嫩的腮帮子，赌气得拢过一盘盘好菜，像是小狗护食，不再让某人得寸进尺。
“呃……”
林言眨了眨眼睛，“我要说再吃亿点点，就能想起来你信么？”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楚清风撇过头，自然不再信他。
“咕咕”
正想说些什么，一只羽翼光鲜的大鸟从窗外飞了进来。
安安稳稳地落在楚清风的肩膀上。
“叽叽”
牛牛抬头瞥了一眼，挺了挺圆鼓鼓的胸膛，好似在说，后辈晚生还不来本座面前膜拜膜拜？
“咕”
大鸟鄙夷地斜睨了一眼面前装模作样的小不点，亲昵地蹭了蹭楚清风的脸颊。
“叽！”
牛牛当场炸了毛，信不信我反手一个原地大小变吓得你躲回娘胎？
“牛牛，吃饭夹菜。”
林言生怕小肥啾原地泄了妖气，变成之前的半个磨盘大小，怕是会让在场的人禀报官府，引来缉妖司的高手。
那自己以后可只能悲催地亡命天涯了。
“叽……”
心里一万个不服气的牛牛也知晓林言的顾虑，只能向大鸟的方向人性化得啐了一口，又乖乖啄起花生米，嘎嘣脆。
“咕咕咕”
不再搭理没有素质的小不点，大鸟贴近楚清风的耳畔低语了几声。
“那家伙来的倒是挺快……”
楚清风眉头轻蹙，长身而起，准备离开酒楼。
想了想，在桌上放了两锭银子。
“莫要贪多，小心留下来洗盘子。”
“还有，别忘了你我二人的约定。”
说完，楚清风从二楼下去，转眼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蛙趣，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秦怀胜两眼放光地看着桌子上的银子，悄声道，“你说我们两偷偷逃出去不结账会怎么样？”
“会被打死。”
林言倒了一壶好酒灌入嘴中，一股子辛辣可口。
“也是。”
秦怀胜瞄了一眼不远处面色不善的店小二和他身后的大汉，脸色讪讪。
……
午后时分。
日光喷薄，蝉鸣聒噪。
青山街的街道上，姑娘们都换上了清凉点的衣服，不过也只是寻常短打罢了，不似勾栏里的纱衣薄裙，若隐若现最为诱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最是惹人遐思。
写好的字帖悉数装在卷轴里面，林言拍了拍又粗又长的卷轴，走进勾栏当中。
一进门便是比外面还要浓重些的胭脂味。
“林公子今个儿怎么有闲情勾栏听曲？”
“妹妹已经洗得香喷喷了，小妹妹也是哦~~~请言言万分垂怜~~~”
“小浪蹄子，排后面去，比起水汪汪，还是我们徐娘半老的前辈才够格，哼哼。”
“呸，一股子腥臭风骚！”
踏入百花坊没多久，林言的周遭就围了一圈的莺莺燕燕。
身为百花坊的常客，林言算是出淤泥而不染。
只听曲，不揩油。
一副羞涩少年郎的模样，再加上面容清秀如玉还是懂情调会说话的书生，最是招惹狂蜂浪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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