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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当场摇成拨浪鼓。
“哼哼，姐姐我可是当真了，小妹妹以后可要继续做个实诚人。”
美妇人轻轻捏了捏小女孩有些消瘦的脸蛋，对着还在写字贴的林言问道：“老伯，字帖怎么买的？”
“十五文一份。”
林言写完前世所学的一则论语，放下毛笔，一口常人无法窥视的白色气流顺着呼吸吐纳灌入体内，充盈着因为蛟龙血煞而千疮百孔的躯体。
只觉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生机喷薄。
眼瞳深处，赤红的光芒一闪即逝，没有被林言察觉出来丝毫不对劲。
“姑娘？”
见美妇人迟迟不语，林言好意提醒了一句。
“十五文一份是吧？好，好……”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美妇人方才急忙从怀里取出一两银子放在桌台上。
“姑娘，你给多了。”
林言再次提醒。
同时心里也纳闷。
眼前的妹子该不会是被我教给淼淼的甜言蜜语说得晕头转向了吧？
“老先生，这里我都要了。”
美妇盈盈一笑，细枝硕果的身子前倾，宛如波涛骇浪。
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摸到了林言的手掌，痴痴笑道：“不知可不可以？”
“自是可以。”
林言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话语声冷淡。
“老先生可是不喜欢奴家这蒲柳之姿？”
美妇人眸光潋滟盈盈，如水蛇般曼妙的腰肢定然是吃男人不吐骨头的极品体质。
“哒”
回应美妇人的是落在桌台上的清脆敲击。
夹杂着若有若无地浩然正气。
一时间，聆听者精神为之一荡。
我疯了？刚刚竟然在挑逗一个岁数都可以当我爹的糟老头子？
江春离只觉脸颊滚烫通红，又瞧了眼林言。
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定是个面容清秀如玉的书生。
江春离深深吸气，随手抓上买的字帖，踩着小步子娇羞匆匆离去。
“师傅，刚刚是怎么了？”
看着小萝莉清澈见底的大眼睛，还有牛牛鄙视嫌弃的小眼神。
林言沉默许久，只能厚脸皮说道：“为师魅力，不减当年。”
“呸，明明是个老不正经。”
牛牛心底嘟囔了两句，也没有张口就来。
“师傅当年定然是十里八乡最秀气的书生。”
苏灵淼甜甜一笑。
林言脸色稍霁，心底都快把体内封印的蛟龙血煞骂个狗血喷头。
龙本性淫，古人诚不欺我。
方才那一幕自然是蛟龙玄歧所为。
在修补瓶身时，也会外泄出瓶子里面装载的东西。
炼化血煞，任重而道远啊。
林言仿佛听见了体内传来一声蔑视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