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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有条不紊进行着。
……
夜深，大多数的洞口里传出细微的呼噜声音。
“睡不着？”
“嗯，”陈赫琦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孩，轻声道：“今晚好像没什么睡意，你呢，怎么还没睡？”
姚芊羽想了想，眨眼道：“或许，是受你影响。”
心有灵犀嘛。
陈赫琦笑道：“那就说说话。”
“嗯，要不，出去走走。”
陈赫琦点头，两人当即起身，穿上厚实的熊皮衣，缓缓走到上面。
走着走着，两人逛到了平日来得最多的山头，这里有一颗金铁树。
不过，这次有人捷足先登了。
陈赫琦好奇道：“先生，怎么这会还在这？”
李羡晨坐在树上，笑道：“睡不着，就出来吹吹风，你们小两口不也是。”
姚芊羽笑道：“是啊，今晚不知为何，一直没有睡意。”
两人走到树旁，靠着树坐下，俯瞰山下的景色。
荒凉，是一直不变的主题。
陈赫琦好奇道：“先生，你怎么一直戴着面具？”
“想看我长什么样？”
被揭穿心思，陈赫琦没有半分意外，点了点头，“整个息壤城，就没有不好奇的吧。”
李羡晨笑道：“我带面具，是因为我只能带面具，怕吓到你们。”
明明是萧，不知为何，两人都听出了一丝落寞。
姚芊羽摇头，“外表不过皮囊，这里的人，什么样子没见过，当然，您要觉得不想，也不必勉强。”
“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陈赫琦转移话题。
这还是他第一次想了解李羡晨的过往，以前有想过，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现在，在这气氛下，不知不觉就问出来。
“嗯，收集情报的，”李羡晨想了想，觉得也没必要全部隐瞒，“类似于某个组织的情报员。”
“特工？”陈赫琦眼镜一亮。
“差不多吧，”李羡晨呵呵笑了笑。
影司司长是特工，好像也可以这么解释，反正差不多。
“帅啊，我以前是运动员，我妻子也是。”
李羡晨点头，“不错了，成绩如何？”
陈赫琦挠挠头，“我成绩一般，倒是我妻子，世界冠军，牛不牛？”
姚芊羽轻咳了声，示意收敛一点。
“很不错，”李羡晨含笑道。
两人找李羡晨搭话，各自话题说了遍。
“说起来，我当初还被极限天人俱乐部招揽过呢，”陈赫琦叹息道：“可惜，我都没享受多久，不对，应该是几乎没享受过。”
李羡晨愣了下，“极限天人俱乐部，那个极限运动爱好者的聚集地？”
“是啊，先生你有了解？”陈赫琦好奇道：“对了，你是情报员，极限天人俱乐部这么牛的地方应该有所了解吧。”
“那地方可不一般，”李羡晨解释道：“那地方背后站着好几个隐秘家族，据说，成立极限天人俱乐部的目的，就是收集人才，一同探索人类的极限。”
“进化？”提到极限，不可避免想到进化。
“可以说是进化，据说是要开启人体宝藏，探索隐藏在人体，来自基因深处的力量，不过，到最后都没有任何消息。”
“也是，那个时代，进化哪有那么简单，”陈赫琦嘀咕了声。
陈赫琦又问了其他问题，话题一下子从这扯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