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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简直如假包换！”
“噢搞个蛋蛋，我还以为是在讲述对时间的变迁，岁月的荏苒呢！”王肆长叹一口气。
紧接着，他又幽幽的唱着：“时针一直倒数着……”
这一晚，本该是找个地方坐下，好好的吃一顿的，比如那家两人常点的鸳鸯火锅店。而王肆也是表示过，全由他请客。
同样的，张霜也一直表示今晚这顿必须是自己请，可最后磨着磨着，竟然有些不欢而散的味道，搞得现在只是在小院里小饮几口饮料。
几个小时后，彻底入夜，大多数人在梦乡中寻觅真真假假之时，有些人却左右翻滚，难以入眠。
街道之上，人影散乱，归归离离，城市之下，排水系统里却是热闹非凡。
下水道里水流潺潺，恶臭和昏暗早已经彰显了一切阴暗。
……
次日一早，王肆肿着黑眼圈，在申请了一切临时假条之后，便是来送张霜。
按道理说，张霜已经是护星者联盟中的一员，这可是保护星球的重要使命，而他的身份也已经在全国通告！
作为张霜的铁哥们王肆理应也该有所特殊待遇。
可现实却是，王肆就像是一路人一般，人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在那些只为一睹护星者联盟成员的张霜一眼的人们来说，显得有些碍手碍脚。
“呃……”王肆看着这人潮汹涌的街道，有些似曾相识！
于是乎，在这种时候，王肆被人嫌弃地挤到了一旁，在这摩肩擦踵的人潮中，他甚至是挨了几个拳头。
搞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在最开始时，王肆是和张霜一起出来的，但不知为何，那些上层领导人为什么要在今天把身为护星者联盟成员的张霜给报导了出来。
这使得王肆直接被那些慕名而来的人群给扒拉开。
此刻，王肆只能揉了揉自己脸上的淤青，委屈地在远处目送张霜离开。
“蠢货，挨了两拳这你能忍？”肆灵蛮横地说。
“不忍能怎么办？我又不知道是谁打的！况且刚刚人那么多，一股脑的往我和张霜身上挤，仿佛能碰到张霜或者能扯下张霜的衣服就很骄傲似的，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嘛，现在我都衣衫不整的了。”
“照我说直接全杀了，何必留着！”
“呃……没必要，真没必要！”王肆无奈地劝阻着。
这种时候还祈祷着秩序井然的话，那就是在痴人说梦了。
轰隆隆！
蔚蓝天岸上传来了一阵哗耳的噪音，随着时间的推进，天际上一个小黑点出现在了世人的眼中。
像是一把弹弓，在受到触发之后，石子越发地逼近那早起有虫儿吃的雀儿。
黑点不断放大，直升机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人们看到，它正在往张霜的位置徐徐而来。
令王肆惊讶的是，这直升机似乎并没有任何一处是能够证明它是护星者联盟的东西。
但也无关紧要了，人们知道，这架飞机注定是要来迎接张霜的。
咔嚓咔嚓。
直升机还未下落到指定地面，就已经被一阵阵手机拍照声给停留在了空中。
原本，这些手机是用来记录这场“聚会”主角张霜的，但在新鲜感之后，这些手机的主人迅速转换了目标。
而现在，这直升机毫无疑问的成为了这些人的目标。
“你不拍几张？”肆灵嘲笑道。
“拍着干嘛？”
“不知道，炫耀吧，但也无关紧要了！”
“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但那些人拍得很欢，他们有意思吗？”
“不知道，有点意思的吧！”
“真没意思！”
“嗯，我也觉得没意思！”
“那他们还这样？”
“不知道，无所谓，没意思！”王肆眼神平淡，仿佛看淡了一切。
就在此刻，王肆与张霜两两相望，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淡笑了一下。
在这人潮汹涌的地方，只有他们眼神随和，表情自然，没有太大的跌落和升涌。
而周边的人，似乎已经沉浸在了这争相拍照的美好时光中。
呼呼！
在这喧闹的场地里，人们对上方直升机的感觉仿佛是在视若珍宝，而还在不久前，他们都这份感情还停留在张霜身上。
可现在，张霜倒是显得有些多余，或许视而不见更为妥当。
张霜摊手，而后一个耸肩，嘴角一歪，对着王肆表现出一副极为无奈的神情。
王肆亦是如此，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人类好奇怪！”肆灵的声音中夹杂着纯真、稚嫩，甚至还有几分无能为力。
“复杂嘛？”王肆轻声回答，他何尝不是这种想法。
“复杂！不过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
几乎同一时间，一人一灵仿佛在心绪上有了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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