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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收了工作服,坐在程北办公室等他,好几次抬手看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程北却还没有出现。程南眼里划过失落。正要起身,外面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交谈声,程南眉头皱皱,打开门,就看见外面走廊,人来人往的,很是烦杂。
抓住一个护士,程南问道“护士,发生什么了吗?”
护士也很着急,快速说完,“是小程研究员啊,有个电影院发生火灾,送来了很多人。现在医院各个部门都忙起来了。”
程南手稍微一松,护士拔腿就去忙了。
程南回办公室拿起手提包,往医院大门走去,打算回家。
程北从上午手术到晚上,从手术室出来人都站不稳,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显得无力。突然往旁边一倒下,倒在了带着清香气味的女孩子身上。
程北抬头看去,有声无力笑了一下,“小南南?”
程南抿着唇,抱着程北的手爆青梗,嘴里慢半拍吐出两个字,“真重。”
程北听见了,头蹭了蹭程南的肩胛骨,碎乱柔软的发蹭着程南,程南脖子变得通红,红到耳朵。
“程北!你乱蹭什么!”流氓!
程南扶着程北在一旁的空排椅子坐着,程北坐下,程南顺手松开,程北攥紧程南的手腕,抬眼满是怜意。“小南南,肩膀借我靠靠,好不好,哥哥好累啊。”
程南眼前的画面与几年前的画面重合。出了会神,就被程北拉着手坐下,程北的脑袋靠在程南身上。程南脸色满是黑线,但还是紧绷着上身,背挺得笔直,没有乱动,确保程北能够休息好。
程南看了眼程北,程北好看肤白的脸上疲惫感巨重,给人种羸弱感,像个病弱的翩翩公子。
程北明明是个现代人却总让她感觉他是古代书香世家的文雅公子。
程南看着一些人走来,又一些人走去,动静大了,程北也是没有丝毫反应,眼里流过一丝的心疼。
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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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中考前一个月居然得了备考焦虑狂躁综合症,程南一家人都急疯了。
“要不,我们宝贝不考算了。”夏云流着泪,手里拿着纸巾边擦眼泪,边说着。
程天也急得团团转,“那不行,她要是不考高中,她现在能做什么?”
夏云听着哭的更是厉害,好半响,才扭头看向楼上,有些疑惑,“老公,你看见宝贝下来过吗?”
程天摇头。夫妻二人脸色一变,急忙上楼往程南的房间跑去。
“妈,怎么了?有啥事,你慢慢说。”程木刚下课就看见夏云打来的电话。
“什么!妹妹不见了?”程木嗓子无意识放大,周围的学生都纷纷看向他。
程北在旁单肩背着书包,听见程木的声音看了他一眼。
程北声音清洌发沉。“小南南怎么了?”
程木“我妹妹好像出事了,我现在要回家一趟。”
程北“我跟你一起。”
程木很高兴看了眼程北,多一个人帮忙当然是好事。但有些犹豫,“你不是说下午还有一节课吗?要不你还是别去了。”
程北率先抬腿往校门口走,“走吧,小南南比较重要。”
程木开门,夏云听到动静惊喜走向门口,见是两个人有些惊讶,“小木你回来啦,程北?”
程北对着夏云礼貌点头,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阿姨好。”
程天夏云知道程北是来帮忙找程南的,看着他的俊脸充满感激。
夏云,程天说完情况后,程木气的眼眶泛红。“妹妹都得了焦虑什么症了,你们还不告诉我。”
他们也有些心虚,“这不是你到毕业期了,你现在那么忙,你哪顾得来。你妹妹也不让我们告诉你,怕耽误你。”
程木听完更是气的拍了下桌子,“我的事那有妹妹的事情重要,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要是往常程木这样发脾气,程天早就抄起拖鞋。这次却没有。
程北安静的看完全过程,从书包拿出黑色鸭舌帽,站起身,“叔叔阿姨,程木,现在是找程南要紧。我们先分头找找看。”
太阳很快落下帷幕,程北站在高桥往外望去,手里拿着手机扩着音。
“我去了商场,她同学家都说没有看见妹妹。”
“我们去了宝贝常去玩的地方也没有看见到她,宝贝到底在哪啊。”
程北的视线顿了顿往上移动,停在了一张大型海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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