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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看男子不再剧烈咳嗽，呼吸平稳下来。心底到底有些虚。“你，你还好吧？”
稍后又觉得不对，这人刚刚应该是在笑话她吧，她心虚个什么鬼。
程南“你偷听我说话。”
那男子挑眉耸肩，“那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天台就那么点大，我不想听都难。”
程南……
男子扫了程南一眼，“你好像不是医生却穿着白大褂。为什么？”
程南不想理他，一手插着口袋，看着程北发来的信息。
程北：小南南，怎么挂了？在忙？
程北：小猫怎么样？
程北：小南南，记得回哥哥。
随口说了句，“因为我是白无常，不救命是索命的。”
程南看着程北那有些委屈的话，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想到陈烟染，想到四年前那失败的告白，又有些委屈烦闷。
那男子……
程南想的入神，没察觉到男子的靠近，男子凑近朝着程南的手机，嘴里嘀咕，“哥哥？你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程南吓了下，拿着的手机差点掉下楼顶，程南惊的手都有些微抖，眼底都是怒意。“你活腻了，想让我真的变成白无常掐死你是不是？”
男子心虚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我又不是故意的。”
男子好像天生的八卦，无视程南冰凉凉的视线。“看你好像很烦，咋滴？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呸，是为你解忧。”
程南离远了点墙边，打着字，又打又删“我喜欢了自己的哥哥，满不满意对这个八卦？”
男子能看不出程南的敷衍，笑了声，伸手夺过程南的手机，打着字。
程南突的站起来，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男子有些高，把手举着打字，程南跳了好几下都没有拿到。程南停了下来，静静看着他，不再阻止。
男子见状挑衅看了眼程南。噼里啪啦打完字把手机丢进程南怀里。扭头离开，挥手，桀骜说着“不必客气。”
程南喊住了他，慢悠悠走向他，手机放进白大褂里，脸色平静，站在他面前，男子有些不明，“怎么看上…啊嗷，我的脚。”
男子脸色变得扭曲，弯下了腰。程南的高跟鞋鞋跟定在他的皮鞋上，鞋跟离开还有圆圈似的痕迹。
“我不常穿高跟鞋，今天却穿了，你挺好运的。记住了，以后别随便抢人手机。”
程南面不改色潇洒离开，丝毫没有欺负了病人的愧疚感。
程南直接从楼顶下来，拿出手机看了眼，显示程北的屏幕上，多了几行字。程南脚步缓慢了下来，额角抽搐。“真想回去再踩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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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跟着随行的人参加了个酒会。
程北百般无聊看了眼四周，起身走向阳台。手搭着阳台的栏杆上，看着程南发来的信息：哥哥，对不起，我喜欢上你了，虽然我知道兄妹不能谈恋爱，但哥哥给我点时间慢慢改好吗？
程北……
程北掀了掀眼皮，扯了下嘴角，闷声发了个信息：小南南，手机被抢了？还是玩游戏输了？
很快看见了回信：被抢了。不是我发的，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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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等着程北的回信，有些着急。程北也不负众望，回的也快：嗯，就是你发的。
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