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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回想着他到底是不是见过程南。
可记忆里没有啊。
程北迷茫了瞬。
开了门进家，程北任由花洒淋遍全身，水珠划过八块腹肌，半小时后，程北擦着头发出来。
想起什么，走向电视下的长柜子，打开其中一个，伸手扒拉了下，那条大学毕业时，刻着他名字的手链不见了。
而他在程南的车里头看见了，挂在一旁。
他还以为是看错了，那是程木的。毕竟程木跟他都有个程字。
程北想不通，正好找到了毕业相册，一时兴起，翻看起来，想起大学时的悠闲自在，忙忙碌碌的读书时光，嘴角的笑意真实了些。
翻到一页，手顿了下。
那里头有张照片，大学的程北穿着学士服，嘴角扬起，一手拿着包装精美但有拆开痕迹的礼物，一手勾着一个小姑娘的脖子，小姑娘脸色通红，双手捧着大束的鲜艳的花。
那个小姑娘，程北今天才见过的，是程南。
程北眯了眯眼，手指在这张照片上摩挲。
他，怎么不记得拍过这张照片？
可，人家小姑娘好像还记得，他回想起那天在医院看见程南时，她的脸色就有些怪异。
程北没有半点思绪，习惯性拿起手机，搜程南的名字想问问她，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没有人家小姑娘的联系方式。
但输入名字查询后，跳出了一个名片，程北一怔。
跟着点开，备注是小孩。
里头有聊天记录，程北越划，脸色越僵硬，最后有些泛红。
聊天记录他总结了下，他在不要脸的追求人家小姑娘。
好像，没成功？
程北看着聊天记录，心里就是一沉，他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
回想起，医院里人总说他有女朋友。
程北二话不说打了个视频电话给程南。
随后很快又挂了，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多了，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休息。
程北躺在床上半响，拿起手机，给备忘录写了几个字。
明天去看脑子。
程北第二天醒来，脸色沉沉的。
他做了一夜的梦，梦见程南喊他程北哥哥，他听了一晚上。
程北一大早去脑科看病，然后又转去看心理医生，这事在医院再度传开。
给程北检查的医生说出来了，因为有些好笑，程北一进他的办公室就问，“老李，帮我看看，我脑子是不是有病。”
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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