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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小褡裢里面，光是大黄鱼就有十几条。那都是她暗中藏匿起来的积蓄。没有其他人知道。
现在，好了，终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全部都落入张庸口袋。
心灰意冷。颓然。就要解旗袍的扣子。
“首饰就不用了。”
“我还以为你要将我扒光光呢。”
“不好意思，我最近戒色。”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
“我是正经人。说正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到了。陆军那些疯子，要将我们特高科的人都杀掉。”
“南造云子呢？”
张庸忽然想到一个名字。
之前曾经听谁提起过。但是从来没出现过。
“云子？”
“对。南造云子。”
“她……”
“说。”
“她和川岛芳子，都已经投靠陆军了。”
“伱们呢？”
“陆军只想杀了我们。因为我们都是泄密者。”
“226计划？”
“对。”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并且，你要承诺，以后不来找我的麻烦。”
“可以。”
“既然如此，这个小册子，我走以后你再打开。”
“这是什么？”
“自己琢磨。”
“嗯？”
张庸伸手接过来。
又是一本小册子。但是样式似乎不同。
打开。里面也是很多的电报码。比之前方慕雨和夏岚的还多。
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她们为了自身的安全，故意搞的神秘兮兮的？
有可能！
毕竟，她们也不是很信任自己。
事实上，间谍，怀疑一切，谁都不信任。包括自己的上级。
任何时候，她们都预备着活命的手段。
她们找上自己，也是因为早有预案。觉得自己可以帮她们逃离陆军的魔掌。
被张庸抓了……
被张庸打死了……
也就没得追了。人都死了。
哎，就这样吧。
忽然，看到夜莺转回来。
“还有事？”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
“我想要跟在你身边。你去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这样才安全。”
“大可不必。”
“不。我需要。因为我拿了宫本家的东西。”
“嗯？”
张庸眉毛上扬。
宫本家？你拿了宫本家的什么东西？
宫本家的那些怪物，一个个都是变态。你拿了他们的东西，他们能放过你？
“你想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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