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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起来，柳一菲从包里翻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签字笔，模仿着胡戈的笔迹，行云流水般签了一个艺术签名。
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小心地将那一页撕了下来，又找来吹风机，对着字迹吹了吹，这才笑着一拍，道：“完美！”
张邵用手枕着脑袋，笑着说道：“茜茜呀，你这样忽悠姥姥，是不是不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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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小心地将那一页撕了下来，又找来吹风机，对着字迹吹了吹，这才笑着一拍，道：“完美！”
张邵用手枕着脑袋，笑着说道：“茜茜呀，你这样忽悠姥姥，是不是不太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