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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说罢，心有余悸地盯着陆沉。
妹的，一剑就要折贫僧两根手指，还有六剑，我十根手指都不够这厮折的！
段誉也瞪大了眼睛，口中跟念经似的念念有词：“怎么会这样，真的是《六脉神剑》，可是可是这跟剑谱上的完全不一样！”
陆沉摆摆手，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想当年啊，《六脉神剑》其实是有剑气之争的！”
段誉捧哏似的问道：“哦？还有这么个说法？为何我不曾听家中长辈提起过？”
“唉”陆沉叹了口气，“你家中长辈，多数都会在中年以后，出家为僧吧？就连你那风流成性的父亲，也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你年纪尚幼，他不得自由而已。”
段誉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大理段氏世尊佛门，难道其中还有辛密不成吗？”
“唉”陆沉又叹道，“想当年，《六脉神剑》剑气之争，杀得整个门派人头滚滚，气宗惨胜，留在了汴梁城。”
“而剑宗则饮恨败北，退走西南，在大理建立了段氏基业。”
“可时至今日，原本的胜利者却因为元气大伤而断了传承，原本的失败者却建立了段氏基业，世事无常，可见一斑。”
“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本秘谱，才知道了其中隐秘啊！”
“这也是你们段氏世尊佛门的原因，当年那场恶战，惨，太惨了！”
段誉听得越发目瞪口呆：“阿弥陀佛，诸法无常，是非皆因争念起，人生苦短，夭亡总在嗔念中啊！”
“可惜了气宗的《六脉神剑》，如今竟是只有陆大哥一个传人了！”
“真是可惜，可惜！”
这小子嘿真是个捧哏的好材料。
陆沉心中微微赞叹，表面上却对鸠摩智说道：“鸠摩智大师，你也听到了，段誉也承认了，我这是气宗的京派秘本《六脉神剑》，我也不要你多，一千万贯，了却你一桩心愿。”
“我也好拿些钱财来，用于重新振兴气宗往日的雄风啊！”
“啊这”鸠摩智面露难色，“贫僧只是一个出家人，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钱？”
陆沉重新掏出贷款合同来，送到鸠摩智面前：“贷款呗，你就权当是借了我一千万贯钱，连本带利按月还就好啦！”
“一千万贯，十年，给你算每年七分利吧，每个月还款十四万一千六百六十七贯钱就可以，对你来说压力不大的吧？”
“当然了，由于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我们通天楼还提供一个额外的业务，只要你打死我，债务一分钱都不用还，直接取消！”
“不过嘛你若是打不死我，每攻击我一次，债务可就翻一倍哦。”
鸠摩智听到“只要你打死我”这一节眼前一亮。
好家伙，居然敢把气宗的《六脉神剑》送给我，还敢立下这样的赌约，这不就是直接把《六脉神剑》送给我了么？
至于打不死那一条，鸠摩智或许听到了，或许没听到，但都没往心里去。
开什么玩笑，拿到《六脉神剑》这种天下绝学，还有打不死他的道理？
“好，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每个月要还的金银，贫僧会差人送到通天楼分号里的！”
鸠摩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接过笔墨，在陆沉的合同上签了字。
陆沉当即将“气宗六脉神剑”默写给他，众人目送鸠摩智飘然远去。
一直到鸠摩智的身影彻底消失，段誉才低声问道：“陆大哥，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剑气之争，也没有什么京派秘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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