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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狗卷棘神色平静。</p>
但不知道是不是五条悟的错觉，他总感觉好像有一道阴影覆盖到自己的学生身上。</p>
“……但这些年冒出来的新事物很多。在以往，也没有我这么强大的咒术师，不是吗？”五条悟臭屁地回答。</p>
这么回答问题——</p>
真的不怕被学生打吗？</p>
好吧。</p>
五条悟确实不怕。</p>
“介于此，也不能完全否定出现新术式的可能性。完美回答。下一题——”</p>
五条悟继续摸下巴：“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不就是课堂上的内容吗？狗卷没有好好听课哦——”</p>
“……”</p>
“涉及代价，这不就是束缚嘛。”</p>
“和想要做到的事情息息相关，想要做到多么困难的事情，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p>
五条悟斜着眼睛瞥了狗卷棘：“这种知识点应该用不着我重复吧，你平时只说饭团语，不也是束缚的一种——通过限制平时的说话，来强化咒言术的使用效果。”</p>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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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要看对方想要预知的是哪方面的内容吧。就算是束缚，同样也要遵守等价交换的原则。”</p>
五条悟平静地叙述着，这都是最基础的知识点，虽然不明白狗卷棘怎么突然询问这些事——他还指望着能得到什么不一样的回答吗？</p>
“……比方说，想用束缚强化术式去拯救一个人，那么，对应的代价，很可能就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不等价的束缚很难成立。”</p>
“……”</p>
五条悟凝视着狗卷棘的脸。</p>
靠着六眼作弊般的情报收集能力，他观察到，原本刚刚感觉到的变化并非光线的错觉，而是人的神色在一瞬间里的变化而导致的气质感受不同。</p>
在这一瞬间，狗卷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好像被某种阴暗情绪的风暴彻底吞没了。他张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空气，宛如干涸的鱼。</p>
不会真的……</p>
五条悟心底也掠过这样的猜测，但他立刻否定了这样的猜测。但他很快又否定了——</p>
咒术届和咒灵们的实力大致平衡，假若人类之间真的诞生拥有这类术式的活人，咒灵那边的实力该暴涨到什么程度啊！</p>
五条悟稍加设想，就产生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惊悚感。</p>
他拍拍狗卷棘的肩膀：“但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类似的术式啦，你的假设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放心啦。”</p>
狗卷棘动了动唇。</p>
他说不出话——</p>
但倘若，真的存在这样的术式，而且对方还在他面前展现了那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奇异能力呢？</p>
谁获得了救赎？</p>
谁又付出了代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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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p>
还在教室里上课的苏久言猛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鼻子。</p>
这是谁在背后偷偷咒她？！！</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