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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失望呢，早知道就去找你了。”
“女孩子家家的，好了，明天跟你弟一起来玩。”
“好，对了表哥，小勇说，周国朝和一个男的走得很近，他见过，一次酒桌上，那男的告诉小勇说如果想要什么神仙水可以找他，他有源头，我弟当时就拒绝了，说那东西不敢碰。”
“有他的电话吗？”
“我问问。”
钟明轩收到了方雨婕的短信。
他把号码拿给了李明义。
“这个是卖给周国朝药的人。”
李明义道：“好，周国朝一直不说对方名字，可能是担心什么，有这个号码就好办了。”
“难道周国朝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吗？”钟明轩不解问，如果不是，周国朝怎么可能一直不敢说出来。
“很有可能，我去问问。”
审讯室内，李明义把手机号码拿给了周国朝看。
“周国朝，是他吧。”
看到那号码，周国朝握紧拳头。
可以看到他在害怕，为什么他会害怕。
“说吧，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是不是你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呢。”
周国朝咬着嘴唇咬着头。
“周国朝，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查，只要我们抓住他，你隐瞒的事情我们就能知道，到时候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
周国朝看着几人，最后他地下了头：“还有三个。”
李明义听完一惊：“你一共杀了4个？”
周国朝点头：“嗯。”
钟明轩这才明白，为什么杀害方雨婕时候，周国朝会这么淡定了。
“另外三个在哪里？”李明义问。
“他帮我处理两个，我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另外一个是我跟他一起，扔江里了，箱子里还放着石头。”
“带我们去。”
这时李钊虎回来了，听到案子后说：“明义，你带一部分人去找这个人，我带一部分去找江里的尸体。”
“你不累吗，休息下。”
李钊虎摆手：“不急休息，走吧。”
带着周国朝来到他抛尸的位置，他指着江边说：“我是和他一起扔的，当时他找来一条小船，我也不知道扔的位置。”
用船，那麻烦了，这不好找啊。
钟明轩道：“找艘船，周国朝，大致方向你知道吧。”
“往左边！”
几人上了一艘小渔船。
钟明轩开着异瞳在水面扫视着。
“当时你们开了多久？”
周国朝摇头：“我不记得得，不是很久。”
“也是用这种船吗？”
周国朝点了点头。
开了大约十分钟，钟明轩看到了在江面上漂的女人。
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
因为已经抓住，女人的话钟明轩听得到。
可船上不止他和李钊虎，船又小，根本无法和对方说话。
这时钟明轩想到，鬼魂可以用意念，那自己能不能呢？
他看着女人，心里想着要和女人说的话。
一开始女人自顾自的和钟明轩说，还告知了尸体就在渔船下方的江里。
李钊虎看到钟明没有说话，大概也猜到他看到了。
他问周国朝：“看看四周环境。”
周国朝摇头：“太黑，看不到。”
突然钟明轩嘴角微微翘起，因为他用意念说的话，女人回复了。
这太好了，以后自己不用再像傻子一样对着空气说话了。
而让钟明轩吃惊的是，这个女人不是两人处理的那个，而是那个叫刘煌自己来处理的其中一个。
钟明轩来到李钊虎身边小声说：“那个刘煌处理尸体就是用这办法，这个女的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是另外一个。”
说完他看着周国朝：“你处理方雨婕时候刘煌是不是没空让你处理，你没有船，才想到埋山上？”
周国朝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