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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楠来说，一夜，仿佛跟无尽的轮回一般，永远无法逃离。
当剥夺其他所有感觉的迷乱下坠停止很久之后，白楠才黯然地睁开了眼。
＜好…难受……＞
白楠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严重衰弱，同时还伴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什么…唔……＞
白楠疲惫地扭了扭身子，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但没用，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裹住了一般。
低头看去，满视野都是樱粉色，还有一对微微晃动的毛绒耳朵。
＜？＞
＜……＞
白楠咬着牙，从睡袋里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握紧成拳……
“啊！呜呜呜哇啊啊啊……(д) ”
小狐娘大哭起来，但环抱住白楠的两只小手并没有松开，反而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而且小狐娘连鼻涕眼泪都哭出来了，还全部往白楠的胸口上擦。
白楠恶心极了，呼吸困难的感觉加重了，头还被吵得生疼。
“呜呜呜呜qaq……”
“你…唔哼……”
白楠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实在是忍不了了！
白楠一下又一下往小狐娘脑袋上招呼。
“啊！啊！不行~”
“给！我！咳咳……”
小狐娘还是没松手，看样子是处于睡懵和被打懵的状态。
白楠已经喘不上气了。
“咿呀！啊哈~”
“松…开…啊！”
打到最后，白楠直接用手肘给小狐娘的头顶来了一个暴击。
“啊！啊哈……”
小狐娘终于是松手了，翻过身背对着白楠，弓着腰抱着头，全身抖个不停。
“呜呜呼呼……”
“咳咳咳……”
白楠溺水得救一般，大口喘息。
“呜呜呜哇啊啊啊(╥╯д╰╥)……”
小狐娘又开启了蜂鸣器模式。
但白楠已经没力气了，愤怒的瞟了背对着自己的小狐娘一眼。
然后又给了小狐娘一大脚。
“啊！”
小狐娘被踹到了角落，害怕地回过头。
“姐…姐……？”
对上白楠疲惫又可怕的眼神，小狐娘总算清醒了不少。
“呜呜呜哇啊qaq…啊！唔唔……”
刚下意识的又要大哭，白楠极限距离，往小狐娘的背上再招呼一脚。
小狐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姐姐她好像…很生气……
总算安静下来了。
白楠这辈子没这么痛苦过。
精神病院是身体的摧残，但现在，是意识的崩坏。
不理会小狐娘一个人在角落捂着嘴时哭时笑，白楠将自己的姿势从侧躺调整为平躺。
将手臂盖到眼睛上，放松了下来，内心算是有了点慰藉。
当白楠试图去回忆起昨晚睡着之后在梦里发生了什么，却发现，一片空白。
＜代…价？……＞
如果不是因为精神上的难受与虚弱，白楠甚至不会知道自己已经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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