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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有些苦恼,自己这么优秀,比前世还要优秀那么多,如果陈寒再对她起了心思可怎么办呢?
算了,想来以她如今的心智,定能及时察觉,到时候就及时掐断和打消他的念头吧。
不管爱不爱,她都是要嫁给前世的老公的。
毕竟,还有两个放不下的娃在等着她哩。
拿定了主意,陆云就不再纠结,她忙得很,没有那么多时间自怨自艾。
陆爸陆妈分工明确。
陆爸在家张罗开店的事。
陆妈则伺弄起买店得来的三亩地。
经过商量,他们决定在店里卖盖浇饭和各类面条。
盖浇饭先定下几样浇头,等店里有生意了再根据实际售卖量做调整: 青椒炒肉、蒜苗腊肉、番茄炒蛋、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黄豆猪蹄、豆角红烧鱼块。
有荤有素,有鱼有肉,可单点,也可双拼。
面条种类选择就太多了。
陆云现在所在的镇上,米饭为主,面条吃法很少。很少自己擀面吃,都是机器压制的挂面,用清水煮熟了,当主食,就菜吃。
但陆云前世吃了那么多好吃的各色面条,不是白吃的,她最喜欢的是西安派系里的哨子面、油泼面以及经典搭档凉皮肉夹馍。
让陆云惊喜的是,这几样陆爸竟然都会做。
他早些年曾经和村里人一起外出打工,去的就是西北边,做面食生意。
只是陆云太小,家里活计又重,陆云爷爷分家后就去了陆云大伯家,没人帮忙管孩子。
陆云有一次一个人跑出去玩,看到一辆停着的拖拉机,好奇爬上去,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摔得头破血流,把陆妈骇了个半死,立马就写信催陆爸回了家。
他们就这么一个孩子,当命根子一样,做生意也是为了让孩子生活得更好,若因此孩子出了什么事,就得不偿失了。
从那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家,没有再出过门。
直到陆云上了初中住校,陆爸才再次跟随村里外出潮流出远门打工。
这么想来也没两年了。陆云暗自庆幸,在镇上开了店,陆爸就不用背井离乡一个人出去奋斗了,一家人都在一起可不比什么都重要么。
陆爸会做各种面食,他们本来准备这些新奇的种类在店里都来几样,但最后考虑许久,决定还是只做常规的手擀面+浇头的方式,浇头的种类则和盖浇饭种类一样,可单点,可双拼。
这样,陆爸就只需要花心思把这些浇头口味做好。
他们计划从寒假后开始试营业。那时候地里没什么活计,一年的庄稼收了手里也有些余钱做底,再加上陆云放假了,可以一起到店里来帮忙。
一切安排妥当,现在家中每日的菜就是那几样浇头,陆云是最好的品鉴官。
酸辣土豆丝,她说炒过了,醋再加点,第二天端上来的土豆丝一点更脆更酸爽了些。
店里的事情定了下来,陆云就跟着陆妈来到田地里。
现在已经是夏季,一般的粮食已经过了季节,不好种了,陆妈就选择种两亩地的黄豆,半亩地半夏,剩下半亩地种菜。
地里因为没人打理,长满杂草。
买来除草剂兑了水,用喷雾器连续打上3次,地里的草才干净了。
陆妈又找人去借了牛,套着犁头,将地深挖一遍。
深挖后的地晾晒3天后,到地里施上农家肥,再用锄头把地规整平,过程中顺带除掉漏掉的杂草。
一切准备就绪后,可用播种黄豆了。
将黄豆种浸泡一天一夜,陆云和陆妈一个在腰间绑一个豆篓子,按约30公分的间距逐地播种。
陆云兴致勃勃,她每天跟着来地里,但能做的活实在很有限。只能打打下手,把拔掉的草收拢到地头,牵牛去吃吃草,给妈妈送送水什么的,今天总算做了一件正事。
刚开始她播下去的黄豆,颗粒数合适均匀,间距一致,走的也是直线;慢慢的,那直线开始偏了,间距也时短时近。
汗珠从头上不断滴落下来,有一些流到眼睛里,辣的她睁不开。
本来从同一起跑线开始的,陆妈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她。
陆妈在远处挥手朝陆云喊:“小云,累了吧,到树荫下去休息会。”
陆云有心想继续坚持,但眼前的眩晕感却提醒她,不要再继续了,不然就是拖累。
她来到地头的树荫下,望着地里依然在辛勤劳作的妈妈,心里思绪万千。得益于各种农耕器械的发明,翻地,播种,收割在后世都有机器替代。城里人整天叫嚷工作太累,不如回家种地。又哪里知道,在这之前,第一步都是农民在地里一脚一脚丈量的,那种辛苦有多少人能懂哩。
连着忙碌了半个月,黄豆和半夏都种了下去,剩下的蔬菜地陆妈准备慢慢种,这段农忙才暂且告一段落。
接下来只需要时不时的到地里除除草,施施肥,看看有没有虫害,去打打药就可以了。
陆云也再次开始了宅家的生活,每天生活规律极了:早中晚各半小时跆拳道练习,其他时间不是在画画,就是在练习绣艺。
如今,她的绣工已经有几分拿得出手。
她常常在自己的衣服上绣上自己画的花样子,别致的新颖的花样,让她走出去,经常会有其他小姑娘围观:“妹妹/姐姐,你的裙子好漂亮,在哪里买的,我想让妈妈也给我买一件。”
陆云笑笑:“裙子是在街头的郑家铺子里买的,上面的花是我绣的呢。”
哗,小姑娘一阵惊呼,“没有这花样,感觉就不好看了哩。”
陆云就这样在镇上收获了一波小迷妹。
许多小迷妹家境还不错,慢慢地,就有父母拗不过,拿了衣服来让陆云绣花样,陆云因此多了一项营收。
磨炼手艺的同时还能有钱挣,陆云绣的更带劲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下午,陆云正坐在院子里,绣一只小猫。
陆爸陆妈都不在家。从昨晚上开始,就开始下暴雨,一直到中午才停。他们担心地里的庄稼,出去巡田去了。
只有寸许长的小猫,画出来容易,要绣出神采却很困难,陆云绣得一丝不苟,专心致志。
突然,就听到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还有喧哗喊叫声传来,她侧耳细听:“码头出事了!桥塌了!死人了!”
桥塌了,死人了,陆云手一抖,手指头立即渗出了细细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