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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真·黄金左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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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酒歌紧紧的抓着来福脖子,骑在来福身上,都说骑狗烂裤裆,烂裤裆就烂裤裆吧。

要是摔下去,也有个缓冲,没过一会儿,失重感和推背感就没有了。

常威的毛和尾巴都是直的,尿在了颜酒歌的肩膀上。

颜酒歌缓缓的起身,来福刚才害怕极了,一直在呜嗯嗯的叫着,强调自己是条公狗,不可以这样,达咩~

看着周围没有多大的变化,也没有管来福,拿毛巾擦了擦肩膀,给常威来了一个大逼兜。

“又没有死吗?还活着吗?在折磨我吗?”颜酒歌心里默默道。

骑上摩托车,来到最近的边缘,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气泡。

气泡整体还是在缓慢的下降,只是刚才突然的下降,离地面更近了,但是下降的速度比原来快了。

下面的大地,也从抽象派油画,变成了,写意山水画了,有些能看懂了,只是还有些给人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左手手背上突然有种炙热的灼烧感觉,颜酒歌低头看了看,用水冲了冲,没有任何缓解。

这是要被分解了吗?从手开始,像电影里那样,慢慢的烧没,融化,变成灰儿。

看了看常威和来福,从它们表情中没有看到变化,颜酒有些不甘心。

一手一个,拽着脖子,看了看它们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搞针对?食不食油饼。”

颜酒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颜酒歌手上灼热的像被火一样燃烧,而心冷的像冬天的冰块,要不要剁了这只手。

颜酒歌看了看摩托车后面快两米长的剁狗刀,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拿出剁狗刀,把左手袖子卷了起来,又把刀在墙边当了当,来福听到当刀的声音,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一边。

每当听到这个声音,家里必惨死一只又鸟,鸡飞狗跳。

常威还是照常的在肩膀坐着。

右手高高的举起,举了一好会儿,手有点酸,有点尴尬,然后轻轻的放下刀。

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后骂了右手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没砍断怎么办,怎么止血,流血流死了咋办,疼死过去了咋办,以后谁给你端碗。”

“情同手足,你们不分彼此啊,你简直禽兽不如,活畜生啊,我羞与你为伍,然后把刀甩到了一边,右手背在了身后。”

颜酒歌恬不知耻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对自己的右手,做出了,严肃而又深刻,鞭辟入里,入木三分的批判与教诲。

常威看着颜酒歌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个男人在干嘛?

被这样一搞,果然灼烧的疼痛有些缓解了,这是听一个干手工压水井的人说的经验。

当你在努力打井的时候,去想着其他的事情,把注意力转移,这样你就会不知疲惫的,重复的做着同样的运动。

不要老是想着你在打井,不然你很快就会疲软,就要歇息,雇主家看见你,还没干一会儿,就要歇息。

就会到处和人说,你不但干活干的慢,身体无力还不持续。

别去想其他的事情,越干不动了,就越要狠狠地干,不狠不出黑,干的越狠就越黑。

麻木的加管子,加深在加深,遇到阻力说明这片地没有开发过,先轻轻的,然后来一下狠的。

这样管子里就会喷出水,由开始的黑色粘稠污浊,到后面的清水,这种水往往还有点咸涩,给的钱多就继续干,喷出清水为止,给的钱少就放弃,给多少钱出多少力。

这会儿注意力转移了,果然不是那么痛了,六只眼睛都盯着颜酒歌的左手,因为颜酒歌的左手手腕处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框框,里面还能感觉到如同掏耳朵,或者结痂时那种酥~痒,偶尔还会疼一下。

整个左手成了金黄色,真·黄金左手,六眼对视,六脸懵逼。

手也不怎么痛了,腰也不,呸,腰就没酸过,感觉身体也没多大的区别,除了头有点痒,摸了摸脑袋,又尖了一丢丢,看吧,肯定是在长脑子。

计算着离地面的高度,感觉明天中午最低的,也是最小的那些气泡就会落下,他的气泡估计要明天下午或者晚上。

转了一圈,搬下天文望远镜,到处看气泡,周围就一个有床的气泡,属于附近第二高,但是也比他低了很多很多。

用天文望远镜看了一个很远处,比以前的空气质量好,只是看到很远处的时候,发现有个奇葩气泡,两个人,看体型应该是一男一女和一台手扶拖拉机。

都是什么鬼,有拿椅子的,有很多拿键盘的,还有手机的,还有抱着充气女朋友的,扛着自行车的,抱着垃圾桶的,还有抱着猫的,抱着驴的。

看了东边这一面,又去了西面,差不多看完了,发现气泡里,基本都是人能拿动的,也证实了,颜酒歌开始的想法,在教导大队的时候,那些军人是有反应时间的,只是军人面对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是快速报告,甚至是明枪示警,快速反应。

当身体不可抗拒的时候,普通人是抓紧东西,可他们为什么会丢枪呢?

老爷子当兵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按照颜酒歌的想法应该是,会把枪还有机密,值钱的都扔给队友,然后拉光荣弹。

可是现在是和平时期,也是在内陆的教导大队,也没光荣弹给他们拉啊,颜酒歌白丝不知何解。

最想不通的就是那一男一女和手扶拖拉机是怎么肥四,就离大谱。

其他的最多就是一个路边价值几千的石墩子,还有一个离谱的是,拽着价值上万的防护栏。

颜酒歌发现气泡的大小好像是和重量挂钩的,但感觉,有个大铁门的气泡,应该比床的气泡重啊,为什么在那个床的下面?

肯定不是体积,因为那个扛护栏的,就是一个扁平形的气泡,位置比那个圆墩子低好多,圆墩子气泡更加大?

按照容积算的话,就是细长和短粗,一个是扎动物的细长气球,一个是大气球,他俩还离得很近,很好做参照。

颜酒歌脑子快烧宕机了,头更痒了,希望是在长脑子吧。

颜酒歌把天文望远镜收起来,已经是原来的晚上八点了,但是得到早上6点天才会黑,还有10个小时。

颜酒歌觉得折腾了这么久了,该回去吃饭了,今天都没睡午觉,就很烦。

吃完饭然后洗个澡,尤其是头,看了看,两兽的,它俩也在有事无事的挠。

低头看着左手,还和刚才一样,对着照了照全身,换了个小镜子,然后蹲下,把镜子对准旱门,左右扭了扭,没发现有异常情况,还是以大橘为重啊。

颜酒歌去了书房,准备静一静,修肾养性,每天不读书,就浑身难受。

看书五分钟,睡觉一整天的颜酒歌,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