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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明几人也赶了过来，大家一起来到便利店内，陈教授正坐在吧台内的升降椅上喝水。
虽然白发看上去有些萎缩，但表情淡定，刚才外面枪林弹雨的火拼也不曾令他改色。
他抬起头就注意到柴旭堃几人黑色作战服上的铭牌，神情莫名的呓语：“济世军，这名字倒是气量不凡，为国为民。”
老一辈的人好像很喜欢赏析他人的名字。
“不过可惜了。”
陈教授摇了摇有些枯萎的白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济世军的结果。
柴旭堃几人有些疑惑，上前一步想问为什么，可还没开口就被陈教授看出来，摆摆手没让他说话：“你们又准备带我去哪里？”
左道开朗一笑：“我们那也不带你去，你老人家身子骨弱，长途跋涉的对身体不好，我们尊老爱幼，关心弱小。”
“问几个问题我们就走。”
被折腾来折腾去的陈教授有些诧异，末日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幸存者，让一直被拉扯争抢的他有些迷茫。
其次就是他怀疑左道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跟进了养老院的大学生一样。
“问吧，能说的老头子我告诉你们。”
萧夜担心自己的身体有隐患，连忙开口：“之前津师的心理实验，跟这场末日有关吗？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陈教授哑然一笑：“你们不会都参加了吧？ 哈哈。”
“放心吧，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预实验而已，我们后面跟进调查了一批被试，没什么隐患。”
预实验是在正式实验之前，用标准物质或只用少量样品进行实验，以便摸索出最佳的实验条件，为正式实验打下基础。
可以为进一步的实验摸索条件，也可以检验实验设计的科学性和可行性，以免由于设计不周，盲目开展实验而造成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
萧夜听完暗暗咋舌：好大的手笔！
这场心理实验光是津州都招募了上万名被试，再加上其他参与项目的城市和高校。
至少有十万被试！
而这样一个多校联合，声势浩大的心理实验，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预实验。
那正式实验岂不是
“末日前你曾给我们部队报警，陈教授你是提前知道这场末日吗？”
柴旭堃问出任务目的。
接下来让众人感到无比震惊的是，陈教授竟然一脸平静的承认了：“我确实提前知道这场末日。”
“那陈教授，这场末日是由什么引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没有办法，让那些丧尸重新变回人类？”
面对大家七嘴八舌的着急询问，陈教授苦涩一笑：“你们知道的太多只会死的很惨。”
“老头子我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我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众人沉默了，哪怕柴旭堃想强迫陈教授说出来，也被左道给制止了。
因为左道看出来，陈教授很真诚，好像几人知道真相就会立即遭遇不祥，难逃一死。
左道问出自己想问的事情：“陈教授你是觉醒者吗？”
无论是不害怕丧尸，还是预知健美老师会出事，这个陈教授表现的都很神秘，左道怀疑他是觉醒者。
“觉醒者？”听到这个词陈教授有些诧异，不过聪明的他很快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幸存者，我不是。”
陈教授的脸上带着唏嘘：“命运中所有的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明了价码。”
“我确实有机会成为觉醒者，但由于我不想付出代价，所以我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左道像多动症一样在屋内来回走动，显得异常活跃，听到这里他连忙停了下来，因为自己就是觉醒者。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陈教授已经看出来左道是觉醒者了，想到左道刚才怪异的行为和莫名的话。
他突然笑了，声音平淡从容，仿佛童话故事里幽深莫测的预言家：
“你不是正在承受代价吗？”
明明是大热天，萧夜却感到无法言表的恐惧与冰冷，陈教授的话勾起了他的回忆：
左道的精神是有问题，但没有现在这样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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