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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寒性格沉稳，杨旭光若是做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也可以及时提醒。
两人离开后，司羽靠在软榻上，脸上带着一抹疲惫。
尹扣澜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御书房，给司羽倒了杯茶水，大着胆子劝说道，“陛下千万保重身体，事是做不完的，要是因为这点琐碎之事伤了陛下的身体，奴才难辞其咎。”
司羽抬头看了眼尹扣澜，觉得他这几日性子好像有些变化，变得更加圆滑了。
比起如今的他，司羽还是更喜欢前些时日那副磕磕绊绊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尹扣澜。
那样的他才更好套话，眼前的他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心里有了这个猜测，司羽打算试探一二。
毕竟听闻夜莺中能人异士甚多，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换脸的本事。
说不定站在自己面前的尹扣澜早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一个人。
“小扣子，你最近这段时间办事倒是稳妥了许多，不像前些时日那副毛毛躁躁的样子，要不是你每日陪在朕身边，朕甚至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换了个人！”
司羽语气随意，可尹扣澜却扑通一声跪下，一副慌张的样子解释道，“陛下……奴才，奴才不过是觉得自己毛手毛脚的，耽误陛下的事，所以一有空就努力和其他公公学习，才有了今天这副样子。”
司羽看着尹扣澜紧张的样子，并没有回答自己信或是不信，只是像是招小狗一样招了招手。
“你过来！”
尹扣澜不敢起身，膝行来到司羽身旁，低着头，一副本分的样子。
司羽却伸手直接强硬的将他的头抬了起来，事先落在了他那双眼睛上。
“朕不过随口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就这么慌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尹扣澜脸上出现一抹慌张的神色，可那双眼睛却波澜不惊，像是死水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奴才……奴才没有……”
司羽此时已经确认眼前的尹扣澜已经不是之前的他。
不是被换了人，就是被人控制了。
以往他的眼睛可没有这么波澜不惊，像是死水一样，任何情绪都印不进去。
“朕不在乎你到底有没有换了个人，只要你老实本分，虽说没有荣华富贵，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你那爪子要是伸向不该伸的地方，就不要怪朕心狠了。”
司羽说完，也不看尹扣澜的神色，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尹扣澜张了张嘴，还想解释，可惜司羽压根不打算搭理。
她闭上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脑海里却在担忧边境的战争。
也不知道司栩他们的进展是否顺利！
这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边境的消息传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突然司羽的太阳穴的位置多了一双手，她猛地睁眼一看，发现居然是尹扣澜。
司羽当即从软榻上坐起身，看着尹扣澜，“你在做什么？”
尹扣澜扑通一声跪下，解释道，“奴才见陛下一直皱着眉头，以为陛下额头胀痛，所以想帮陛下舒缓一二。”
“你还懂这个？”司羽狐疑的看着尹扣澜，“那就试试吧！”